心痒难耐。
走过路口遇到一个牵着一匹红棕高马的蕃子拉着他问他买不买马。
他没搭理。
那人却说:“壮士你可别小瞧我的这匹宝马,它正值壮年,全身毛发油亮光滑,颜色是如火般的烈红色,勇猛异常,堪比那吕布的赤兔也不为过。有了它,从栾安县到景都,平日三日的距离,现在只需一日就可以赶到。”
陆峥安刚准备走的脚步顿住,又问他:“你刚刚说有了它从栾安县到景都,最快可几日到?”
“一日即可。”
彼时正午阳光正盛,照的他眼睛微微眯起,澄澈的桃花眼闪着细碎的光,似乎要越过重重积雪的山头,望向心头的远方。
从这到景都。
三百余里的距离。
一日即到。
真的吗?
心像是被羽毛在搔,痒的他发麻。
失神之间,旁边有人撞了他一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刚刚卖马的人像是凭空消失一样,连人带马瞬息没了踪影。
他神色一变,摸了摸衣袖内里。
一直随身戴着的玉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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