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凑近了道:“可我刚刚叫你阿钰,你也没反对,这不挺好听的吗?”
沈卿钰转眸去看。
男人比自己要高半个头,伸展出来的胳膊修长又有力,揽过来刚刚好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包进肩膀里。
让他想起昨晚屋檐上,对方拿着他的酒唇印着唇喝的那次。
一种私人领地被侵占、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他蹙起眉头,刚想甩开他,或许是因为他挣扎,对方吃痛地叫了下:“疼疼疼,你借我搭一下借借力。”
沈卿钰瞥见他刚刚处理好的伤口,眉尖浮动几下,抿着唇终究没说话。
丛林的飞鸟时不时从雪枝头探过头,安静的空气中只听得到二人的脚步声。
还有某人叽叽喳喳的独角戏。
“哎你说,我叫你阿钰,要不你叫我阿筝?”
沈卿钰转过头静静看了他一眼。
漆黑的眸子里沉着一丝暗流。
陆峥安不察,追问:“你说好不好?这样才不见外嘛,咱俩现在可算得上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了。”
——好兄弟个屁。
他心里否认,当然面上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沈卿钰忍着跳动的额角,冷声道:
“再废话,就自己走回去。”
*
而此时相隔数里的景都城皇宫中。
钦天监监正张丘陵刚拿到大理寺呈上来的画像,端详了不到片刻,匆匆掠袍奔向玄武殿的方向。
画卷被掀起一角。
日光照在画中男子英俊张扬的脸上,将那耳后根上的“囚”字映衬的微微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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