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空档也不够人钻出去,但能透风望景。
祁染在这里百无聊赖地呆了几天,偶尔透过那扇窗子往外看时,才发现这里望出去的园林景色很美。
他闲得无聊的时候按照方位估算了一下,这扇窗子的方向,刚好朝向他在现代的那个家。
这次过来的巧,他背着自己的包过来的,连手机都带着,当然没有信号,不过有些基础功能还能用。
第一天的时候,祁染就靠着玩贪吃蛇打发了一会儿时间,因为担心电池,也没玩太久就收了起来。
东阁倒是在第二天来看过他。
当时祁染正蹲在门口发呆,忽然听见窗子笃笃两声,走过去后发现东阁的一张俏脸在窗后。
“先生这次可是休息好了吧?”
祁染一见到她,大吐苦水,“我都快烂在这屋里了。”
东阁嘻嘻笑了两声,“怎会,这屋子虽说南亭没住,但这一干摆设都是南亭最初亲手添设的,最是华美不过,我看拿来金屋藏娇都没问题。”
祁染颓然道:“那也不能一直把我这么关在这儿啊。”
还好他不用天天到校打卡,不然已经完蛋了。
过了片刻,他轻轻地问东阁,“亭主是不是很生气,因为我不辞而别?”
东阁思忖了片刻,叹声道:“这个你只能去问他,我们是不知道了。”
听声音,她倒是也很意外,“我见先生和亭主相识并不久,虽说合了眼缘,我们也都乐得先生来到天玑司,见先生离去倒也难过,只是没想到南亭竟反应至此。莫非先生和南亭是旧相识?”
旧相识?祁染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东阁“唔”了一声,“先生刚才问亭主生不生气,我说不知道,是因为先生走后,亭主一步也没离开银竹院这间屋子。”
祁染脸上划过一瞬间的愣怔。
那夜突如其来的骤雨,知雨抓住他的手腕,定定地看着他,“我在这里等你。”
他竟然真的一直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吗?
“他人在这儿闷着,但又叫郭叔吩咐了府兵出去日夜巡逻,寻找先生。”东阁笑道:“先生是不知道,外头的人还以为天玑司又要捉拿谁了。”
片刻,祁染呐呐道:“这样啊。”
他没体会过这样的事,小时候有一次在家里被挤兑得狠了,离家出走过一次。但那时白简已经搬走了,表舅一家甚至根本没发觉他不在家,最后他因为没地方可去,半夜又灰溜溜地一个人回来。
“所以”东阁艰难地寻找着合适的说法,“也请先生不要怪亭主。”
她压低声音,“要怪就偷偷的怪,别让他知道就行。”
祁染被她逗笑了,两个人又东拉西扯好半天,说到那几日北坊因为没人吃饭而发火,又说到白茵之后又来了一次,得知他不在,有些遗憾云云。
临走前,东阁让他不要太紧张,“亭主是有分寸的人,大概也是一时钻牛角尖了才会这般。后日便是祈泽大仪了,我瞧着到时候南亭会放先生出来的。”
祁染惊讶道:“我能去?”
东阁朝他挤挤眼睛,“我知道先生想去,之前便和亭主说了,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这是你第一次有事求他,他不会不应的。”
祁染又问,“去的话,我是跟你一起吗?”
东阁哈哈一笑,“我要盯着他人,不会和国师一起的,想来亭主应该会安排先生在国师的随行仪仗中,总亏不会让先生落了空。”
东阁之后,西廊和北坊也时不时会过来和他拉扯上几句,西廊将小龟送了回来,北坊在他问到那些米时回答:“送出去的东西,哪儿有要回来的道理!”
这么过了几日,祁染却始终没能见上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