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一笑,合不拢嘴,计划得逞。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织,心意相通般,唇瓣不知何时轻贴在一起。
姜喻闭上眼感受到沈安之温柔止水般的温柔,引导沿着唇线辗转。
一吻成瘾。
沈安之轻笑地打横抱起她,飞速去了停车场,几乎是关上的车门一刹,身形覆上姜喻的身躯,牵引她的手缠上脖颈。
指尖一路撩拨往下,姜喻羞得轻咬在他的肩头。
“会被看见。”
“这是单向玻璃,他们看不见我们。“沈安之耐心解释完,哼笑一声,指腹在腰窝摩挲打转,时不时剐蹭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多是轻扣后脑勺,缠着她痴痴的吻。
“我答应夫人的事情,万不会食言。”
一吻分离时拉出暧昧的银丝,姜喻脑袋发懵,迷蒙地抬眸瞧着沈安之,察觉他气息同样紊乱的紧,发出灵魂的疑问:“嗯?什么食言?”
“自然是……教夫人学到换气为止。”沈安之诱哄地吻在她脸颊,眸光紧紧锁在姜喻红透的容颜。
“你这是……”给自己谋福利吧。
姜喻半嗔半羞,每一
个字音都被沈安之一一吞入腹中,化作一声声比之更为动人的轻哼。
似乎是他的那一句外面人看不见,导致姜喻不自然地会看向车窗外,会不会真有人影掠过。
姜喻倒吸一口气,舌尖微微发麻,原是勾缠在唇齿时,被沈安之有意地轻咬了一口。
他瞧见姜喻这般在意的出神,有被遗忘,故作委屈地凑近一些,“夫人,看我。”
姜喻笑着咬了一口他的面颊,“看你,看你,不许咬我了。”
“谁叫夫人不专心。”沈安之眸底压抑欲.望呼之欲出,翻涌着暗流汹涌的墨色,知晓她在意什么硬生生又忍了下来。
牵引她的手向下疏解。
姜喻几次三番要抽离手,这家伙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唤她“夫人”,姜喻只好任他胡作非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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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时光,如指尖流沙。
这一年里,姜喻异地开学,沈安之便直接将办公地点搬到她学校旁。
每逢假期,两人陪着龙奶奶飞往各地旅行,看遍山河辽阔。
龙奶奶从最初摇头失笑,到最后默许两个年轻人天天在眼前恩爱,总是故意板着脸说“腻歪得没眼看哟”,眼角的笑纹却藏不住的纵容。
升入大三的某个午后,姜喻正在图书馆赶制课堂PPT,手机突然震动,习惯性地走向洗手间戴上耳机接听。
耳际嗡鸣,电话那头的消息让她指尖发颤。冲出图书馆时,沈安之已经等在门外。
他额间沁着细汗,来接她赶的匆忙,一把攥住她冰凉的手驱车直奔医院。
龙奶奶是在睡梦中离世的。
邻居串门时发现她安详地躺在沙发上,送医抢救终究回天乏术。
医生那句“节哀”落下的瞬间,姜喻终于崩溃痛哭。
沈安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衬衫,泛红的眼眶极为心疼。
他们为龙奶奶办了简单的葬礼。龙奶奶没有兄弟姐妹,这世间与老人有牵挂的,只剩姜喻一人。
整整三日,她都浑浑噩噩,如同游魂。
沈安之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声音哑得厉害:“夫人,难受就哭出来。你还有我,永远都有我在。”
当这方天地的牵挂离去时,姜喻泛起熟悉的感觉——灵玉将通道开启了。
“灵玉在唤我回去了。”姜喻回身抱紧沈安之的腰身,泪意洒在他衬衫上。
“夫人,想回去吗?”沈安之将她搂得更紧,温热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