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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顶峰第一剑被拔出时的场景。

至于千秀试赌中还有资格继续押注的人,趁着最后的这段时间,转而将赌注压到了风悬骨身上,那就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另外一边,公冶慈与几个弟子也起身前去千剑山,只是他兴致缺缺,不过是为了满足弟子们的好奇心,才随同前来山上旁观。

在承受千剑山周围鼎沸的人声喧嚣之外,他还要抽空安抚来自四长老真定的传音轰炸。

如果前几天,真定还能耐住兴致,半天才问一次,在这最后一天,真定几乎是每半个时辰都要发传讯符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千秀试剑时间已经临近末尾,还没见他安排的人进场。

而在日落之后,真定更是近乎一刻钟就发一次,质问他是不是故意诈自己,是想让他把自己的家当都投进去,然后全部输掉。

不得不说,真慈用这一招来报复他,真是有够狠毒。

听到真定充满质疑与指责的传音,实在是让公冶慈倍感冤枉:

“师弟我向来是言而有信之人,怎么会欺骗自己的同门师兄呢,师兄这样恶意揣测我的内心,实在是让人心伤。”

真定差点没被气的直接将传音玉符捏碎。

都已经快结束了,到底是他恶意揣测,还是真慈这家伙在做最后拖延啊。

总不能那什么风悬骨或者那个什么解醉书,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婉清神女】吧,那也太惊悚了。

但千秀试赌的名册,只认千秀试剑中填写在册的名讳,想用别名钻空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定好几次都想改变心意,将赌注压给别人,毕竟现在只剩下风悬骨一个人待在千剑山上,其他人都已经将押注的赌资全都放到了风悬骨身上,只有他一个人用大量钱财压在一个迄今为止还没出场的人名之上,简直是怪异至极了。

可恨他已经焦躁的头顶冒火,真慈这家伙竟然还不慌不忙的传信过来:

“师兄,不要着急嘛,还没到最后一刻,一切未知,师兄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的话,会让师弟我怀疑最后你会坚持不住改变心意,最后赔个精光哦。”

他现在已经赔个精光了!

而且现在不是已经到了最后的时间了么……所以果然是耍自己玩的吧!

真定站在赌坊内,脸色无比难看,从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有无数人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家当,全都赌一个连面都没露的修行者上面。

乃至于到了现在,和他同在赌坊的人,重点已经不在风悬骨身上,甚至也不关注千秀试赌,探讨重点全在他的身上了。

“真定长老,是出了什么差错,没办法调换名字吗?”

“或者写错了名字没发现?这次参与试剑的人选中,确实是有一个名叫赵婉清的少年入场,但她在第七层就已经下山了,真定前辈,你是不是忘了,千秀试赌可不认那些绰号别称之类的东西,你写【婉清神女】,是没办法和这个人对上号的……而且,恕我直言,七层下山,似乎担不起神女这个称号。”

“等等,不对吧,这名叫做赵婉清的少年人出身凛州,离我们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是真定长老想要压注的人。”

“那就是——我知道了!”

人群中忽然有个人恍然大悟一样叫喊起来,眼中闪烁着睿智的目光,自信自己猜出来真定此举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被人催促到底是什么原因时,他便将人带到一处偏僻角落,悄声说道:

“你们不知道,真定前辈他啊,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师妹,一直被他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哦,那个师妹,我记得好像就叫做婉清还是清婉来着……”

而后又有人,以更小声的声音说:

“我想起来了……据说,他这位师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