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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层的剑,怎么也要是好几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这几个时辰,等候在外的人当然不会原地枯坐,也都三三两两的攀谈起来,左右旁观下来,倒是显得公冶慈很有些形影孤单。

于是在等了片刻之后,公冶慈便打算起身离开,回去庭院等候,然后就被跑过来旁观试剑现场的龙重挡住了前路。

这位少庄主和他撞了个正着,认出来他就是前几天的偷花贼,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昆吾山庄,不由吃惊的看着他,左右望了望,才小声的说:

“是你?你的徒弟不是……”

公冶慈接过他的话说:

“劳少庄主挂怀,鄙人弟子已经上山参加试剑了。”

于是龙重的表情更加诡异——死掉的人,怎么参加试剑啊,连检验身份的入口阵法都没办法通关吧!

他旁边与他年纪长相都颇为相似的少女打量了一番公冶慈,皱了皱眉,问道:

“龙重,他是谁?”

“他是——”

龙重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公冶慈,仿佛才想起来一样:

“对了,我那天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姓名呢!”

公冶慈微微俯身,温和的回答:

“鄙人真慈,出身无名宗派,少庄主没必要费心牢记。”

那少女听他这样过分谦逊的话,便立刻不喜道:

“做作!”

“姐姐——”

龙重朝公冶慈投去一个歉意的表情,又连忙说:

“这是我姐姐玉向溪,跟随娘亲在玄女山派修行,我姐姐性情直爽,额,总之请你不要介意,并非是有意冒犯你的。”

公冶慈微笑摇头,说道:

“无妨。”

他倒还不至于和一个小辈计较这些,况且他自己待人处事的态度也不怎么样。

名为玉向溪的少女看了他一眼,仍旧是不太友好的语气说:

“我们的母亲是玄女派掌门玉绝尘,你若是见了她,最好不要对母亲说什么没必要费心牢记的话,既然问你姓名了,当然是觉得有认识的必要,何必妄自菲薄。”

然后又点了一下龙重的脑袋,很不客气的说:

“被母亲听到你和外人提起她时用了娘亲这两个小孩子才会说的话,一定又要骂你了。”

龙重辩解道:

“可是姐姐你刚才也说了娘亲不是么。”

玉向溪这下直接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没好气的说:

“所以说你很笨啊,我们两个私底下交谈,和在外人面前提起来肯定不一样啊,差别这么大,你是真的不明白这两个之间的区别吗?真怀疑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是不是我把你的脑子吃掉了。”

龙重委屈的瘪嘴,小声说:

“可是姐姐你现在也在外人面前提娘亲了……而且吃掉脑子什么的,这种说法很吓人哎。”

玉向溪:……

公冶慈:……

玉向溪狠狠瞪了一眼拆台的弟弟,又狠狠瞪向公冶慈:

“你什么也没有听到!”

公冶慈微微一笑,很配合的说:

“可以当我不存在的。”

不然还是先离开,让这姐弟两个吵个尽兴吧。

而且听这对姐弟的意思——说什么可能会遇到母亲的话,也就是说,玉绝尘也来了?

那果然还是离开比较好一点。

想起来这位,公冶慈还真是有那么一丝头疼,难得有想主动避开的想法——玉绝尘,是玄女山派的掌门传人,如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掌门,人如其名,超凡脱俗,平等看不起任何人,不过,以她十八岁参与百门争魁时断层夺魁的风姿,她也确实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