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好如此。无论是不准吴国高官贵族之后参加考试,还是让他们参加了,事后再悄悄抹掉他们的名额,这都有违科考的公平性。”
这口子一开,便要坏在根上,日后科考的风评,乃至后续官员组织科考的风气都要受此影响。
赵秉文目光一向放得又高又远,周祈安也认同这一说法,问道:“二位大人可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不如只把此次考试当做官府的一次大规模胥吏选聘,而非乡试。”赵秉文道,“官府只把一些中低等胥吏职务放出去,考试只是其中一环。高门贵族之士自然对这些胥吏职务不感兴趣,如此便可筛选掉大部分人。”
公孙昌应和道:“是是是。”
“可行。”周祈安道。
如此一来,倒是有可能与一些贤能之士也失之交臂,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迅速招到一批可信任并且能干活儿的人,其他都可从长计议。
赵秉文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说道:“哪怕资质差些,但只要勤奋肯学,我和公孙大人都愿意慢慢教导。”
公孙昌点头道:“对对对。”
周祈安说:“那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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