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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都不会给自己。

江岸:“那跟你的事有什么关系?”

芩书闲很平静,平静得不像个在解释的人。

她说:“跟梁惊则好了之后,他经常磨我,我很害怕,也没头绪,没想到刚脱离一个狼穴,又掉进了虎口,他甚至还曾经拿过这事威胁我。”

“要是我不给他,就会硬来,反正去坐几年牢没什么的。”

从江岸的直觉中来判断,梁惊则做不出这种事。

他是很害怕给家族丢脸的,并且在他父母面前很是小心翼翼。

可当年她的年纪,加上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害怕很正常。

芩书闲说:“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的第一次,所以我自己破了那层膜。”

回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眼泪顺着她眼眶一下子滑落。

掉得猝不及防。

江岸卷起纸巾递过去,芩书闲握着又没擦,她眼睛眯缝下:“像你们这样出生的人,是不会懂我们这种人的卑微的,寄人篱下,随时都要看人的眼色。”

她说的是盛万松。

除了他,还有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盛清时。

江岸一口恶气顶到肺部,想到让盛清时这么容易跑掉,他心有不甘。

“所以,盛清时到底有没有碰过你?”

芩书闲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的身体告诉我,他应该没碰过我。”

答案落定。

江岸狠狠的松下口气,这是他想要的答案,虽然他并不介意芩书闲的事,但他在意的是对盛清时的恨啊!

芩书闲苦笑:“我真该对你说句对不起。”

“你只是想利用我,帮你查你母亲的事?”

“对。”芩书闲:“那段时间我偷偷的查过盛家的一些事,发现当年我母亲并不是自愿嫁给盛万松的,而且她一直想让我离开盛家,只是碍于盛家的强权,她没法反抗。”

“你继续说。”

她抹把眼泪:“没想到盛清时那晚突然干出那种事,他打了我,还灌我酒。”

所以芩书闲身上的伤便有了解说,是盛清时酒后打的人。

江岸咬了咬牙根,后槽牙微微发疼。

芩书闲:“他恨我,更恨我母亲,所以就想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

她笑:“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可能他打心底里厌恶。”

盛清时当时确实在房间待了几分钟,最后才走掉的。

江岸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最后你发现事已至此,不如寻这个由头,找到我帮忙查你母亲的案子?”

芩书闲内心好大的波澜涌动。

她像是想承认,又怕承认,眼睛垂下去闭了闭,再次睁开。

江岸看出她在挣扎。

沉默良久,芩书闲咬着的唇蠕动松开,她仰起脸上的微笑,声线很是沙哑:“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卑鄙,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这样的欺骗,所以我想……”

“所以你当时就想拿自己的身体赎罪是吗?”

“对。”

她一口咬定。

江岸看得好生心疼。

他下意识想伸手过去抱抱她,最终也没抬得起胳膊,她跟阮绵不一样,跟任何他身边的女人都不同,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很坚强,也轻易能碎掉。

江岸发自内心的不想她碎掉。

“芩书闲,那我问你,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一定不会原谅你?”

闻言,芩书闲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中的雾水都在那一刹那彻底停转了。

江岸比先前在楼下时,脸色缓和得太多。

没等她开口,他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以前确实是贪图你的身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