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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防备,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么防我?”

阮绵说话也不饶人的:“那不是江先生让我这么防你的吗?”

他做的哪一件事,不足以让她防备他?

江岸也随意的往那一坐,盯她两眼过后,手臂展开搭在身后沙发上,他胳膊长,直接越过阮绵后背处的沙发背。

江岸说:“对哦,我这些举止确实是做得亲昵了些,可刚才是你要摔倒了我才扶的呀,除此之外我还对你做过什么吗?再者说,男未婚女未嫁的,谁敢说什么?”

他就是想看阮绵能装到什么时候,才肯告诉他真实身份。

另一方面是在提示她,刚才是他好心救了她。

不是在占她便宜。

江岸平日也会在她面前唠唠叨叨一大段话,但鲜少是这样的语气跟措词。

阮绵有惊讶,也有一些不是滋味。

岂料江岸早料到她的情绪。

适时的打断她继续往下想:“说这些没别的意思,你也不用多想。”

阮绵嘴角嵌着细微的笑:“那是你多想了,我可没多想。”

彼时,一群人起哄叫人唱生日歌,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江岸的名字,众人齐刷刷的都往这边看,自然也就一眼看到两人都蜷缩窝在阴影下的沙发上。

俊男靓女,夜深之时,单独处在一处,难免让人觉得误会。

有人吹口晒调侃打趣:“哟,你两在那窝着干嘛呢?”

阮绵脸滚了一股烫意过去,她率先起身。

笑着跟一群人解释:“江少刚才说喝多了点酒头晕,我让他坐那休息的。”

大家虽然神色各异,倒也没再瞎起哄说别的,江岸什么脾气大家都了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早掂量过。

沈叙想去看江岸是不是真喝多了。

手刚探过去,江岸抬起胳膊撩开他的手:“一边去,没你事。”

一个小动作,沈叙就知道,江岸这货是装的,他那酒量几杯下肚根本还没到一成。

等一群人都散开,他凑在他耳畔,轻声问:“不是吧,你两刚才在这亲上了?”

沈叙那眼神要多贼有多贼,唰唰的往江岸嘴侧微破皮的那处看。

要么怎么说江岸这人狡猾奸诈,他故意整出这番动静,要的不就是旁人误会他跟阮绵的关系,再借由在场人的嘴,把事情传到陆淮南耳朵里。

都不必浪费他的口舌。

江岸没做声,懒懒的撑着腿坐直,在酒桌上拎了张纸巾。

他抵着皮肤擦了擦:“还有没?”

沈叙手指指向他右边嘴侧位置:“这。”

江岸索性又连着擦几下。

沈叙这才好开口,询问详情:“你这是不是玩得过火了点?付迎再怎么说就是个小三,她身份可不同,你这是要把江家都搭进去啊?”

陆家要是得知此事,别说陆淮南找他算账,陆家也不会就此罢休吧!

江岸挑着眉眼,好生一副痞相。

他眼球转动两番,转而看向已经走到门口处,准备要离开的阮绵身影上,那眼神好一个流连忘返。

沈叙挡住他视线:“嗨,别看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嗯?”

“你手上那点消息没用,陆淮南早找人摸透了。”

江岸笑,笑得嘴角大咧着:“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拿蒋自北的事逼他,那日去找他,就是想试探试探阮绵对他来说,到底有几分重量。”

沈叙:“那你试探出什么没?”

“没。”

江岸没说。

其实他早看穿了陆淮南的心思,他是爱而不自知,心底早就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