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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相差无几。

见着沈叙脸色难看,唇瓣紧压着,气冲冲的进门,原本还热闹嘈杂的包间,顿时清净下来,大家纷纷在查看他的喜怒,再嘴里端详话该怎么说。

江岸的脸一半匿在昏暗下:“谁招你惹你了?”

沈叙刚要开口,想了想作罢。

坐下来喝酒,浓酒入喉,他又紧接去点烟,越抽越苦,话也就这么索性没了把门的:“我见着她了,刚才在楼下,跟曲家的人在一块。”

整个屋子里,静悄得针落可闻。

只有江岸捏着酒杯在倒酒,酒瓶跟杯沿发出轻磕的响声,异常清脆。

他浑然无意的喝了两口:“看着我干什么,玩你们的。”

沈叙噤声。

“这女的可真够浪的,是个男人都上赶着。”

“就是,还好江少甩了她。”

“可不嘛,这种人就得……”

“哐”一声。

沈叙坐在江岸身侧,他看得最清楚,江岸手中的酒瓶顺他眼前笔直的甩了过去,精准无误砸在说话人的头上,对方满脸是血,吓得痛都不敢喊。

惊恐慌张的扑通跪地,眼泪跟血融合着往下流。

没人敢去扶他。

乔南笙深吸口凉气,他撇来视线,打量江岸,只见他目光阴沉到欲要活剐了人。

沈叙快速反应过来:“还愣着干嘛,把人……”

话到一半,江岸起身,他边走边撅了瓶没开过封的酒,径自朝着那人面前走。

大抵是乔南笙猜出他要做什么。

赶忙上前揽住人,一只手掐在他握酒瓶的手腕上:“阿岸,冷静点。”

江岸低目垂脸,握着酒瓶的手指发狠用劲。

乔南笙怎么扣都扣不下来,转脸去看跪地的男子:“还不走,想死啊?”

男人连滚带爬的撞出包间。

沈叙吓得腿都软了,他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实在是刚才江岸那作派太瘆人。

“过来帮忙。”

沈叙这才起身,合伙跟乔南笙将江岸手中的酒瓶拽走,他后背都在冒冷汗,大呼口气,心里有点儿不得劲,一是觉得自己嘴大乱说,二是替江岸抱不平。

“先喝口水平静下。”

乔南笙端着水往江岸嘴边递,他没拒绝,接着抿下去几口。

他跟阮绵说过那么多狠话,甚至是骂过她。

但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半句不是。

这就是他江岸的霸道。

沈叙去叫来服务员,把包间收拾一番。

经此一事,大家也都提心吊胆,哪还有心思喝酒,该散的散,各回各家。

眼看他也喝得差不多了,乔南笙叫代驾把人送回去。

曲政的车绕了一个大圈,阮绵才到家。

郊区的路本身就不好走,前段时间政府一直在修路,把小区大门口那边的大道全都封堵了,要走很长一段才能到楼栋,她靠着手机电筒往前迈步。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全然没注意到路旁的黑色迈巴赫。

稳稳的停靠在那,不知多久了。

透过车窗玻璃,陆淮南视线紧紧的盯在阮绵那抹单薄的身形上。

她走得慢,在路过车身时,越坑刻意停了半秒。

可依旧一脚踩进水坑,从鞋底溅起的水渍撒在她裤腿上。

她忙走到平地,弯着腰在擦。

擦了好几下,许是没擦掉,索性放弃继续前行,偏偏这时肩膀斜跨的包又不安分的往下掉,“啪嗒”掉进脚边的水坑里,阮绵又是撸裤腿,又是捡包。

忙得两只手都不够使。

一只手抢先越过她,捡起包,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