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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景光说过,小阵平已经得到了代号,据说还是在组织醒来的第一天,可见组织对他的重视程度——他在组织的地位绝对不低,组织需要保全他的生命来获取他们的利益。

紫罗兰色的眼眸溢满了浓重的沉郁,萩原研二第无数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

他甚至没有办法拨打急救电话,因为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害怕松田阵平一被带进医院,被发现有公安的插手,就会被那个惨无人道的组织囚禁或者抹杀。

他刚开口,带着一丝卑微的期许,想要唤醒幼驯染。那一刻,厚重的窗帘无风自动,下一秒,房间内狂风骤起,吹得玻璃窗哐哐作响。

那阵风来得诡异,风很大,却给人清冽而温和之感。更神奇的是,当风停下时,松田阵平虽表现得更为难受了,可那不断从他口中溢出的鲜血却没有最初那么可怕,他的呼吸也渐渐有力了几分。

松田阵平睁开了那双令人沉醉的凫青色眼眸。

萩原研二已经打开了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洒落,却没能为卷发青年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暖色调。松田阵平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一般,发丝糊在脸侧,身后的衣服被冷汗打湿,粘在后背。

他又咳出几口血,止住了喉间满溢而出的腥甜。梦境中的恶心感如今反馈到了现实,胃里翻江倒海,却因为一整天唯一的食物来源是萩原研二的小蛋糕,空空如也的胃袋开始抽搐,疼痛如潮水般涌起。

他捂住了嘴,干呕着,整个人蜷缩起来,发丝粘上血渍,浑身笼罩着难以言说的死寂。

“阵平……小阵平,是胃疼吗?”

萩原研二的气息离得极近,松田阵平缓了几秒,眼前的模糊这才褪去,他看见幼驯染那双紫眸中盛着担忧、急切、心疼、恐慌……以及他还不能看懂的复杂情绪。

“……hagi,我……没……”他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间挤出音节。

萩原研二伸手,将幼驯染整个揽进怀里,替对方揉着胃部,感受着幼驯染颤抖的身躯,一点点替对方揉开痉挛。

半长发青年可不认为这就是胃出血,真正的病因绝对比他自己能想象到的复杂得多,可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祈祷着幼驯染能够睁开眼、活下去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小阵平,先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他的话语中透着无能为力的痛苦,可他很好地掩藏起这些情绪,不能够再让极度虚弱的幼驯染操心。

“小阵平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半晌,松田阵平渐渐从疼痛中缓过来,萩原研二放柔了语调,轻声问道。

“咳咳,没事。”松田阵平回答,声音沙哑,没有一点气力。

“骗人可不好哦,小阵平。”萩原研二腾出一只手,轻轻替幼驯染按着太阳穴,“作为最了解小阵平的人,hagi可是不会被骗到的。”

“你老老实实、少操点心不就得了,hagi。”卷发青年嘟囔道。

“这可不行,身为小阵平的幼驯染,研二酱怎么可能不担心嘛!”萩原研二那只搭在松田阵平胃部的手收紧了些,紫罗兰色的眼眸中盛满了身为公安警察的冷冽,话语中却依旧是平日里的黏糊,“小阵平做噩梦了吗?”

松田阵平顿了片刻,才不情愿地承认:“嗯……”

“能告诉hagi吗?”萩原研二试探道。

松田阵平深吸了口气,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倾倒在幼驯染身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咳咳……反正噩梦中的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欸?”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啦……小阵平好坚定诶。”

“咳咳,那当然。”松田阵平微微扭头,斜了抱着自己的幼驯染一眼,推了推他,“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