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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太好去处理球。”

防护员从包包里摸出白贴、肌贴和轻弹,依序摆放在地上,“没错,我比较担心这位同学在修正托球的时候,很可能会因为手指经过包扎,导致触球的面积受力不平均,被主审裁判抓二次连击。”

“真的只要有一点点的受力不平均,就会被主审裁判比二。”防护员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你们的对手粉丝基数很庞大,主审裁判的质量肯定是最顶级的那一款。”

防护员说完了,木兔立刻问身边的赤苇,“赤苇!你有没有在听?”

赤苇察觉木兔前辈贴得更近了,很快说:“木兔前辈,我有在听。”

“关于二次连击,我会小心的。”赤苇没有把自己的手伸回来,“老师,用白贴。”

木兔:“……!”怎么办,自己的后辈超级固执!

虽然防护员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一定要黏在一起这样讲话,但这并不妨碍他分辨得出来,有话语权的应该是眼前这位打二传的同学。防护员抓起地上的肌贴,放回包包里,拿起白贴开始撕,“为了方便同学你等一会儿上场打球比较顺,等白贴固定好你的手指以后,我会再用轻弹贴布去缠绕住你的两指。”

不同于白布借给赤苇的白贴,防护员使用的这一款比较细,比白布用的那种更好撕一点,但要撕比较多段。而在防护员处理赤苇的手的时候,场上的比赛也开始了。

NSTC的首发阵形,改成了前排从左到右是星海、宫治,白布;后排从左到右则是尾白、古森,佐久早,赤苇边关注赛局的同时,还顺便记了防护员是怎么包扎的,因为赤苇大部分不是扭到手腕就是扭到食指,真的比较少扭到中指。

“同学,你自己缠完白贴之后,是不是有做一个确认有没有压紧实的动作。”防护员边缠白贴边说,“我光是看你的手指,我就觉得你压的时候好痛啊,你还挺会忍耐的。”他说着话,又拿起地上的轻弹准备缠,“这个时候你就要问,手指什么时候好了对吧?事实上,没有坏,你可以一直上场打比赛,但是就会一直痛而已,建议还是多休息,毕竟你们后面好像还有很多场比赛。我刚才在路上,大致翻阅了昼神同学传给我看的,你们这几日打的赛程,这场BO3如果打赢了,你们下一场要交换赛区,跟A赛区的胜者组打BO5,赢了就可以进入淘汰赛跟十二支种子队打了。”

防护员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抬头看了一眼木兔,好奇地开口:“同学,你是这位打二传的同学的前辈,是吧?那你可能要多劝劝这位同学了。”

“是啊。”木兔回答,“不过,赤苇都不听我的话。”

“……”赤苇瞥了一眼电子计分板上的比分,目前是2:4,京都大学领先,赤苇说:“木兔前辈的建议要是有用的话,我会听的。”

防护员被这两只同学的对话逗笑,他很快道:“我是日体大毕业,出来考证当运动防护员。想当初我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学校的前后辈制度非常严重,出去吃饭啦,大一的就得负责帮前辈们拿餐具和菜单什么的,还有如果宿舍的谁,走在路上没有跟前辈打招呼的话,就会整个宿舍被抓出去训话……这个时候就乖乖服侍前辈就对了,因为我们有一天也会成为前辈,变成被服侍的那一位。”

“乖乖服侍前辈就对了,你有听见吗?赤苇。”木兔开口:“我突然想到,昼神给我们的房间都是单人的,赤苇,我身为你的前辈,为了避免你训练太过练到凌晨,我觉得你晚上可以过来跟我睡。”

防护员:“?”他念大学时,在服侍前辈的部分,百分之百没有陪睡这一项……!

赤苇:“……”木兔前辈又在别人面前乱讲话了。

赤苇察觉木兔前辈的爪子,又在他的肩膀上不安分的乱动,还去扒拉他的头发,“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