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气味的秃鹰,从悬崖上俯冲而下,羽翼掀起的风声战鼓似的,“前辈的废话太多了!”星海在确定手掌包到球后,他立刻从上往下、垂直把球扣了下去。
球飞快擦过信长的脸颊,在丰臣的脚边弹了起来!
“……”
球被只手按着黑框眼镜的丰臣接了起来,他的语气同样淡定,“队长,请不要在地下停车场打球,这是很危险的行为。”
宫治伸手拉了一把落地的星海,“确实危险,但,是星海危险。这么说吧,前辈的队长可没有打到球。”
宫治和丰臣的目光对上了。宫治扯了一下嘴角,丰臣则抿直了唇。
紧接着,丰臣把手中的排球抛了回去,开始翻阅手中的自传,查询眼前这位大逆不道的高中生是何许人也。
星海一想到自己的击球点,比眼前的现役选手矮了那么几公分,就十分的不爽。因而,星海咬牙切齿地接下了信长下的战帖,“后天的比赛,还请前辈多多关照!”
信长咧嘴笑了笑,“当然了,我很期待。”
……
赤苇他们来到副体育三馆的A场地时,双V1他们已经在隔了两个场地外的D场地训练。
大家暖身完后,夜久和古森正趴在地上做签纸,用作等一会儿打训练赛时抽对手。
其他人也没有闲着,各自抱着一颗球维持手感,避免等下打得太戳,拖累队友去田径场练肺活量。
赤苇窝在地上,连续向上托球维持手感,他身边的佐久在对墙练低手。
赤苇没练几分钟,古森小跑了过来,问赤苇和佐久早谁抽签。
“佐久早同学抽吧。”赤苇手上的托球动作没有停。
佐久早听见了,他停下了动作,在古森的掌心里挑起其中一张签纸,摊开,几秒钟后,佐久早对赤苇说:“我们跟夜久前辈还有宫治打。”
赤苇的视线没有从球上移开,他又开口向古森确认了一遍,“输一局跑三千吗?”
古森正要挪去其他队友那里、给其他队友抽签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答:“对啊,输一局跑三千,这样算起来的话,输个三局就差不多赶上我们晨跑的训练量了,哎白布在惩罚的制定上,真是残忍啊。”
“而且,我刚才算了一下时间,我们今天的训练,肯定会打超过五场以上。”
“白布在惩罚的制定上,真是残忍啊。”宫治覆述着古森的话,手里抱着一颗球,晃到托球的赤苇的身边,“赤苇,我不想跑三千。”
“嗯。”赤苇应声,“所以,宫治同学要拿出绝活跟我们打。”
“我没有什么绝活,我只是一个排球小白。”宫治又补了一句,“一个精通所有球种的排球小白?”
赤苇托球的动作终于停了,他笑了一下,侧过头,对上宫治毫无情绪起伏波澜的目光,“宫治同学,你让人觉得很厉害的地方,就是‘有本事的鹰,隐藏起牠的爪子’。”
宫治蹲到了赤苇的身边,“赤苇你知道的,真正厉害的人不用昭告天下,他的所作所为,将会证明他到底有没有东西。”
“尽管只是训练赛,赤苇,我不想跑三千。”宫治继续道,“所以,对不住了赤苇,我会打爆佐久早跟你。”
与此同时,夜久脖子上挂着借来的哨子、胳膊夹着计分板,从运动器材室回来了。古森看见夜久很快凑上前去,和夜久讲了一下抽出来的对手。
夜久听完之后,把哨子和计分板塞到古森的手里,问:“第一局就是我们打啊?宫治呢?”
“夜久前辈,我在这里。”宫治应完声,边和赤苇一起同步起身,边把运动外套给脱了。
赤苇把外套放到地上,他出来训练时,就把外套和运动服换回自己的,木兔前辈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