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有身份有本事的红二代,能被一个狗崽子害了?
陈采荷这是看不起谁呢?
实话不能说,陈采荷只能扯出家人当挡箭牌。
“不行,我家的情况你知道,他们离不开我,现在我要是嫁出去,别说亲人,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
傅峥嵘一脸不耐,“外人的话你在乎那么多干嘛,把他们当个屁放不就得了。”
呵呵!你名声烂到泥里了当然不在乎,我能和你一样嘛!
说不通,陈采荷干脆胡搅蛮缠起来。
“反正我不愿意,你再逼我做过不孝之人,我……我死也不理你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陈采荷娇别有一番风味,本来强硬的傅峥嵘逐渐软了态度。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嘛!”
陈采荷嘴角上扬,然而她高兴不到一秒,傅峥嵘突然又说:“不过,得换个位置。”
陈采荷白了脸……
她刚想说不愿意,就被傅峥嵘强势一把拽了过去。
然后傅峥嵘又发现手表不见了。
好不容易纹上的名字被迫洗了也就算了,居然连定情信物也没了。
傅峥嵘彻底怒了,问清楚原委也没放过陈采荷。
最后,陈采荷是夹着腿离开的。
眼睛还肿了。
当天晚上……
睡得正香的顾如意突然被一声痛苦的“啊”惊醒。
小黑也“汪汪汪”叫了起来。
顾如意当即明白是有人想闯入她家,立马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呐!抓贼,有贼……”
“有贼……”
“快起来,老二,抄家伙。”
六七十年代的人大部分都热情淳朴,特别是左邻右舍,即使毫无关系,谁遇上困难大家也会踊跃帮忙。
所以顾如意这一嗓子,直接把他们院的人全惊动了。
就连隔壁院也一样,徐大树铁柱他们都来了。
唯独贾陈氏,听到是顾如意出事,当即就打开窗户对着大院的邻居们说:“铁柱大树,今晚肯定是隔壁小骚狐狸精偷人被抓住了,你们别去了,免得惹一身骚。”
顾如意的美貌对男人堪称大杀器,一向喜欢漂亮姑娘的徐大树听了贾陈氏的污言碎语不乐意了。
他阴阳怪气说了一句,“贾大妈,你啥时候有顺风耳了?不出门都能知道别人家发生了什么。”
虽然没得到顾如意的好脸色,但她依旧是铁柱心里的洛神,因此铁柱也反驳道:“如意不是那种人。”
“啧啧啧……”
贾陈氏嘴里啧个不停,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两人,“还说她不是狐狸精,看看你们俩,都被迷的像傻子了。”
这话徐大树可不爱听,“贾大妈,邻里互相帮助到你嘴里就成了傻了,那我们以前帮你算什么?”
贾陈氏下意识脱口而出,“当然也算你们傻呀!”
正巧听到这话的伊大爷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可再恼他还是得给贾陈氏擦屁股。
“贾陈氏,你睡糊涂了,胡说八道什么。”
平时要听到这种话贾陈氏肯定二话不说骂回去,今天她不敢,反而借坡下驴,“对对对,是我睡懵了。”
开玩笑,以后她大孙子结婚她还指望着大院的邻居捐赠一笔,所以现在是万万不能得罪这群傻子的。
有伊大爷在,徐大树也不好说啥了,只能在黑暗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铁柱则没心思想这么多了,催促道:“好像打起来了,咱们快过去吧!”
伊大爷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掩饰上扬的嘴角,说:“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