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是朋友的祁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什么朋友,我没朋友,我平时很孤僻的。”

开玩笑,他千盼万盼才盼到和顾如意约会,别说朋友,就是亲爹妈他也不带。

深知祁潋秉性的顾如意:“……”

另一边,贾陈氏和伊大爷覃怀柔等人急匆匆跑去公安局报案。

才踏进公安局的大门贾陈氏就开始嚎上了。

“公安同志,公安大老爷,你们快帮帮我,我的钱被偷了。”

活来了。

闲的打瞌睡的公安同志打起了精神,随后被贾陈氏吓了一跳了。

“大妈,你的脸怎么回事?”

这一问贾陈氏哭的更凄惨了,“呜呜呜,那该死的小偷不仅偷了我的棺材板,还在我的脸上刻了字,公安大老爷,你们可一定要帮我抓住小偷,然后把他千刀万剐。”

公安同志眉心一紧,“小偷弄的,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偷窃,大妈你是不是得罪人了,还有,你的钱什么时候丢的,丢了多少?”

这算是问到关键了。

贾陈氏有点心虚,但为了把钱找回来,她还是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

不过贾陈氏还是一口咬死她被撞伤了,要点钱很合理。

这套说辞让消耗了公安同志们对她的同情。

“大妈,我看你好胳膊好腿的,当时受伤肯定不重。一点轻伤你竟然敢要四百块,太过了,人家要是告你,你这属于讹诈了懂不懂。”

贾陈氏老脸胀红,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才道:“这是人家硬要赔给我的的,到手的钱我总不能不要吧!”

公安同志一点都不给贾陈氏面子,“刚才你还说是你要的赔偿,现在又说人家硬塞给你的,大妈,做人要实诚。”

被掀了脸皮,即使是公安贾陈氏也有点恼怒,“你们问这么多干嘛,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回我的钱。”

怕公安同志随便糊弄,贾陈氏又开始老一招,“我的儿子为了轧钢厂死了,那点钱就是我后半辈子的依靠,要是找不回来,我就撞死在你们公安局门口。”

伊大爷/覃怀柔:“……”又来了。

两人对贾陈氏这一招熟悉无比,内心毫无波澜。

公安同志也不慌,就贾陈氏那演技,瞎子恐怕都能看出来她是吓唬人的。

不慌不忙呷了一口水,公安同志才放下档案问:“就丢了四百整?”

贾陈氏猛的摇头,“不是,是四百二十八块三毛一。”

公安同志刷刷刷在档案上记好,起身道:“那走吧,我们去你家看看。”

覃怀柔见公安要盖棺定论,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同志,我……我也丢了八十七毛五。”

“什么?”贾陈氏呲牙裂目,“贱货,你竟然藏了私房钱。”

而且竟然还有八十多块,暗地里能藏这么多钱,这贱货到底掏了多少男人的裤兜子。

最关键的是竟然敢不给自己。

贾陈氏的怒火就直冲云霄。

“贱人,我打死你。”

贾陈氏张牙舞爪的朝覃怀柔冲过去,想打覃怀柔一个措手不及,却被被眼疾手快的公安拦住了。

“大妈,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说个屁,这个贱人每个月挣得还不够家里花用,却能攒下这么多钱,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些钱不干净。”

贾陈氏的话震耳欲聋,看着公安们异样的眼神,覃怀柔的眼唰一下就滚出了几滴泪珠,摇摇欲坠。

“婆婆,那些钱是东续给我的,说要留着给棒子娶媳妇的。”

贾陈氏:放屁,她儿子她知道,最乖了,每次发工资就一分不留全部上交给她,怎么可能有钱给覃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