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这刀,是想拿去割韭菜还是切豆腐?”司马厝说。
“那要问问。”云卿安忽而一笑,握刀的手猛地往下一翻反手就往司马厝刺去,“侯爷你是个什么东西了。”
在袖袍的遮掩下突然出刀,角度刁钻而刀尖如剑,迅疾如电。
司马厝神色肃然一寒,他迅速横避时已是贴着刀尖躲过,小腹处不深不浅地被划了下,他烦躁地一把扣住云卿安握刀的手,粗暴地将人死死制住。
“突如其来这么一招。”司马厝冷冷地盯着他,失去了耐心,“有够阴的。”
云卿安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舌尖,后背像是撞上了一堵钢墙,握着刀的手被紧抓不放,和对方的臂膀重叠到了一块。
整个人都被司马厝锁死在身前,只够得着那下颌,吐息萦绕耳侧。他却仍是挑衅道:“侯爷手劲不大够用,药没用吧。”
“厂督赠药值千金,用不起。”司马厝淡瞄他一眼说,“早让时泾给扔了。”
“不过是用在阿猫阿狗身上的外伤药罢了。”云卿安艰难地试图动了动,却被桎梏得更紧,“不值钱。”
“敢这样拿我相提并论的,你是头一个。”司马厝面色不虞地抽出短刃,一把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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