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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是权衡利弊后的算计。

而方才,他只是单单不想让温予柠闷着脾气,更想让温予柠大大方方的责怪责问自己。

这是第一次,简俞白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可是认错了后,依旧没有的来对方的质问。

反而只是轻轻飘飘的一句下次注意针眼,丝毫不提自己瞒着她做的那些事。

温予柠的性子冷淡,却也有着一颗感知世俗伤悲的心。

简俞白不知道是怎样一个人,经历了什么样的事,会违背自己的本性,活成了一副截然相反的模样。

眼尾悄无声息颤动,最终归为平静。

刚开始是好奇,也是利用。

可现在他很清楚,在这之外还有些别样的情感。

是喜欢吗?

他甚至在心底无数遍提醒自己忽略另一个字,那就是爱。

喜欢和爱向来不同。

后者比前者更多的是珍重与承诺。

喜欢可以是一时的,可是爱不同。

爱是永远亦是小心翼翼。

这世上有比激情与时间更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爱。

爱是承诺,是不能背叛的。

因着身份,他自小的感情便是漠然的。

父皇母后更是自小便告诉他们,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注定了是不能将自己全然交付给另一个人的。

他们要洁身自好,要只喜欢自己的妻子,但也仅仅只是喜欢。

爱之一字,只要沾上那便是圣人也无法避免。

简俞白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份如何的感情。

但至少现在,他很清楚,他只是想守在温予柠身边,

“不怕了。”简俞白低声。

冷不防这样一句话落下,温予柠关窗动作一顿,“……什么?”

“说好不骗姐姐的,怎么呢食言呢?”

简俞白眼中是对方看不懂的柔情,他似是叹息,又似是认输。

“我今日醒过来时,你和吴叔几人去采购药材了,所以我便命慕凡带我去见了些人。”

握着窗沿的手指一僵。

她显然是没有想到简俞白竟然会真的朝自己坦白。

明明自己之前也是希望对方坦白的,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温予柠却后悔了。

她避开视线,含糊道:“是吗,你伤还在恢复,这种事还是……”

“我的意思是,”简俞白没再纵容她的逃避,又一次打断了对方未说完的话,“我去见了叶子一行人。”

温予柠哑然,真到了坦白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

人生十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被人郑重其事坦白的场面。

从来没有。

从来都是她自己用计从别人口中套出话。

像是料到温予柠不会搭话,简俞白自己一个人断断续续描述了今日寺庙上的种种。

其中自然是除去了侍卫一事。

只是说到处罚柳子一事时,简俞白罕见的带这些忐忑:“姐姐,你会怪我吗?”

自从简俞白恢复些清明后,温予柠就知道他是从不会出现忐忑这种神情的。

明知对方是在引诱自己搭话,可她还是出了声。

那时的温予柠想,或许只是因为屋内烛光太暖和,或许只是因为简俞白的温柔,也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坦诚。

她说:“我为什么怪你呢?”

简俞白注意到温予柠的松口,垂下的眼睫遮挡住其中的笑意。

“我命人砍断了她的双手,然后将她丢下了率先准备的毒蛇窟。”

明明是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