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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还没满月的新生儿被他们用来试药。”

“侥幸活着的母亲心疼孩子,事后悄悄背着他们给婴儿催吐。”

“可那是什么地方?没人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那个孩子被他们毫不留情的一刀一刀地刮去了血肉,像是在杀一个牲畜,最后完好无损的留下了一架骨头。”

“他们说念及是第一次,是初犯,所以只是当着母亲的面刮血肉。”

“仿佛从出生便注定了。”

“所有母亲注定‘没了’孩子,所有孩子也注定‘没了’母亲。”

“但大家也都默契的知道。”

“从此,所有女人都是我们的母亲。”

“这样,那群人便没办法了。”

明明泪水早已流干,但在这一刻却依旧迷糊了视线。

“为了逃出那个地方,大家筹谋数十年,姐姐们和姨母们用命铺垫起生路,西西又以腹中孩子为代价,这才带着我们这些人逃了出来。”

“而我,是第一批反抗那群人中,牺牲了的女人的孩子。”

“…………”

七年来,魏宏文待王应一直很好,他温柔体贴,更是只爱王应一人,从不贪图女色。

直到王应有了身孕。

魏宏文私欲无法得到疏解,于是他便瞒着王应在外有了人。

可王应是什么人,作为王家唯一的后人,能在母亲去世后却依旧在王府这种深家大院位居高位。

又怎么会不清楚魏宏文的一举一动。

尽管如此,王应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甚至依旧如往常那般于魏宏文恩爱。

后来,她却将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丫鬟献给了魏宏文。

那时,王应对魏宏文说:“夫君政务繁忙,为了妾身受了诸多委屈。”

“现在妾身想通了,以往确是我太过自私,没有考虑到夫君的感受。”

“所幸西西自小便随我长大,这丫头长相不错,做事也伶俐,让她来服侍夫君,做夫君的通房最是不错。”

刚开始,魏宏文还能装作正人君子拒绝。

再到后面,色终是大于了“爱”。

魏宏文竟趁着西西不备直接强上,甚至事后扬言是她勾引自己。

发生这等事,最慌张的莫过于西西。

十多年的主仆感情,西西第一个求助的人便是自己的主人王应。

可王应却是告诉西西,想要让自己过得好,那便听她的一直如现在这般。

西西懵了,她不理解这是何意,明明王应平日里最爱的人就是魏宏文啊。

西西虽然不想如此,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于是,西西成了魏宏文名义上的第二个通房。

刚开始,西西照王应的吩咐引诱魏宏文,使得魏宏文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出去找那些相好。

但一个人,最廉价的便是那张皮囊。

或许现下的皮囊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但总有一天,再美的皮囊也会衰败。

西西曾经是一个稚嫩天真的小姑娘,可现在前后受胁,她的身体早已被架空。

终于,在与魏宏文最后一晚的春宵一度后,男人彻彻底底舍弃了她。

彼时王应的身孕恰好五个月。

似是早料到了这种情况,王应没有丝毫犹豫,她吩咐人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药喂给了西西。

那是何种药,无人知晓。

只是西西的身子却发生了质一般的变化。

她的身子变得嫩滑紧实,仿佛回到了还是不谙世事小丫鬟时那般。

在这样一副身子面前,西西又重新成了魏宏文的心头宠。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