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来时的安静。

12.

不愧是你，蝙蝠侠。

我开始在脑海里回忆托马斯是怎么应付这样的场景的。

夜枭并不常参加类似的宴会，在打败了猫头鹰法庭将其收归自己所用并统治哥谭后，这些宴会参加得就更少了。比起带我我参加这些晚宴，他更偏向于带理查德，在我少有的印象里，托马斯在作为一个韦恩时并不喜欢笑，至少没有对方作为夜枭时笑的多，也没有那么疯，甚至会给我一种在那个混乱的哥谭他难得的宁静的感觉，他是讨厌哥谭的，我之前一直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我来到这儿，看见了属于蝙蝠侠的哥谭，这或许才是托马斯想要的，一种混乱，一种秩序。

其实我也不确定托马斯吃我和理查德这份代餐究竟是在想什么，怀念布鲁斯吗？想到这儿我抬头看了一样我面前此刻正在扮演哥谭甜心的家伙，却收到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不知道托马斯怎么想的，就像我不理解夜枭对于哥谭的看法，是喜欢还是厌恶，更甚至是憎恨，我看不明白夜枭，就像我现在看不明白蝙蝠侠一样，我连理查德有时候在想什么也看不透，哪怕当初将对方从小丑侠手里捡回来一条命……反正我想不通蝙蝠侠为什么会毫无防备的把我带回韦恩庄园，并告诉我他是韦恩，反正托马斯肯定不会这样。

我今晚一直很奇怪，从知道我要单独和蝙蝠侠参与一场拍卖会开始，我平时不是喜欢想这么多的人，今晚却老是将蝙蝠侠和夜枭做对比，也许其实我看到的是布鲁斯和托马斯。

13.

好吧，或许我只是想夜枭了，已经过去快一天了他怎么还没过来找到我！

14.

另一边。

距离白耳画眉自庄园失踪已经过去三天，这三天内夜枭已经通过监控查找过所有他可能被绑架的踪迹。

“您实在厌烦其实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局外人在身旁开口，夜枭没有回头，他只得到了靠在椅子上利爪理查德的一声嗤笑。

“利爪留下，我接下来要去辛迪加。”他最后留下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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