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人都佩服地看向老板,计数的工头都拍着老板肩膀夸赞呢。
就是可能夸得嘴太漏,口水喷了出去,老毛病了,而工头不知道是老板,老板也不知道工头那个家伙会喷口水,所以老板被喷了,现在在躲。
鲍勃看着工头认为老板作为手下工人竟然嫌弃自己,还不高兴,笑得肚子发疼,断肢那好像都疼了起来,不由得伸手握住断肢处,脸上表情扭曲。
缓过来,鲍勃盯着老板,怀疑他是不是共产主义分子,但一想他现在是资本家,这种突如其来的怀疑就丢在一边。
搞不懂,就像搞不懂老史蒂夫一样搞不懂这个大史蒂夫。
鲍勃又坐下了,吹空调。
法特看着朋友,吹风,看看大家的老板,搬砖,惊疑不定:“我们不要上去吗?”
“他喜欢搬砖,就让他搬,我们管这么多干嘛?”
“啊,他万一怪罪你?”
老板在搬砖,助理吹凉风,怎么想都不对吧,不上去,万一老板觉得自己都这样做了,你这个助理不来帮忙,是不是不称职?
到时候因此让鲍勃丢了工作该多么的糟糕。
“那我继续去当流浪汉。我是看他爹份上答应来工作的,要他拎不清,我就走。”
法特看着自己这个朋友,心里叹息一声,他这样,就不想像来上班的,老板怎么就任用了他?
想到这念头工作也不好找,尤其是现在这么好的待遇,得罪老板可是没必要,便继续劝道:“认真点,鲍勃,失去这份工作,你就没钱回家了,你也想看看现在家里什么情况不是吗?”
“失去就失去,我还能找其他工作。”
法特觉得他比自己还会吹了,好歹也曾经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战友,法特继续劝说:“你流浪这么久,很多事情都没有记录了,你通不过才是正常的,那些资本家只会高喊着你不做有的是人做,把我们排除在招聘范围外”。
鲍勃哼唧两声:“就是因为我们太软弱,所以那些应该挂在路灯上吊死的家伙才能这么嚣张。”
“我有一家子要养活,我怎么强硬起来?”
鲍勃闻言,也叹息一声,没再嘴硬,但还是坐在凳子上没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那家伙,他自己上去卸货,不是因为别的,是他自己想这样做,不会因为我没有上去拍马屁就怪罪我的。”
“那你还真了解。”
鲍勃点头道:“多和他接触,总能知道他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揉搓着自己断肢表面,感慨自己还是有点老了,能力不足以担任这样一个老板的助理,勉强干着吧。
希望能够做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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