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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想要称呼玛莎你为韦恩夫人,而不是凯特夫人,或者凯特女士,但反思来,为什么会有这种下意识呢,为什么不基于玛莎你本身姓名来称呼你,而要用托马斯的姓呢?”

玛莎一下子就忘了什么给史蒂夫相亲的事情,而是睁大眼睛:“史蒂夫,难道你是女权主义者?”

史蒂夫摇摇头:“我支持平权。”

“基于现实因素来说,韦恩家的一切以后都会给布鲁斯,所以布鲁斯姓韦恩是必要的。而凯特家可不属于我,所以布鲁斯改姓凯特也拿不到凯特家的财产,那些都是属于他舅舅的。当然我也认为这样的分配不合理,但是一直如此,大家约定俗成,我无法改变。”

玛莎又想起自己是如何和托马斯走到一起的,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但也不是看不见她的姓被隐没,而冠上夫姓,她本身成为韦恩夫人这个符号,而不是玛莎凯特本人。

当然,她凯特的姓也来自于她的父亲,而不是母亲。

这些她都能看到,也在接受或者说忍受着的。

“也许我说我自己看过《第二性》会让人觉得诧异,但是我认为那本书值得所有人都去看。我的父亲是个军人,他酗酒,家暴,而我的母亲则忍受着这些,照顾着家庭,照顾着我和父亲,失去她更多的可能。‘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变成的’,我母亲先天有着发展成厨师、画家、科学家等等发挥自身价值的身份,但是她和周围很多女性一样,在后天的规训下,被变成了妻子、母亲,每天都有家庭琐事,重复着家务,在家庭主妇的框架里度过一辈子。如果我没有和母亲分离,我应该让母亲走出家庭,去实现她被一步步剥夺的那份先天可能的。”

玛莎诧异:“史蒂夫,一般人可不会有你这样的想法,你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想的?”

史蒂夫目光有些飘忽,让人能够看出他在思考着什么。

“其实以前我也没有思考过这些,毕竟我也算是第一性视角下的受益者,惯性地认为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只要良心还在工作,只要不被蒙蔽,我就会发现,平等,就像冬日里的春风一样,脚步迟缓。”

后世各种女权主义运动层出不穷,女性群体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发声,一直向上走,史蒂夫只要不是瞎子、聋子,或者故作聋哑,就不会注意不到她们的诉求,她们的主张,她们的愿望。

玛莎突然问自己一个问题,自己和托马斯准备给史蒂夫介绍对象的时候,是否有过找一个女性,来照顾史蒂夫,让他过得更好,而不是单纯以史蒂夫获得和妻子平等,互爱的婚姻的想法?

玛莎有些沉默,这个话题转得太突然,她……

史蒂夫突然转头,玛莎顺着他视线望去,布鲁斯藏在桌子底下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史蒂夫放低声音道:“看来是累到了,睡得正香呢。”

叮铃叮铃——

史蒂夫有些忙乱地摸出手机把音量键调小,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对玛莎摇了摇手机:“抱歉,玛莎,我去接一个电话。”

玛莎把布鲁斯从桌子底下抱出来,对他点了点头。

来电的人是史蒂夫的助理,在东区的助理鲍勃。

就是那个失去右手,在街头流浪,被史蒂夫遇到的鲍勃。

在有钱后,史蒂夫按照他原本的设想要在东区建立一家手机机械厂和一所除开大学教育之外的一条龙学校,厂里计划招收很多人去工作,提供食宿,而学校则优先让工人子女去上学。

除此之外,还要和许多失学儿童签订合同入学。

只是这些才起步,鲍勃和其他许多老兵有能力的则胜任其他各种岗位,没有的也先一步成为保安,盯着工厂和学校的施工。

现在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