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黑羊的行程安排得太密了吧,你嗓子受得住吗?叫小言跟车来照顾你行不行?”宋燃犀难得看他主动服药,看来是嗓子真的疼得难受。
从这方面看,尧新雪又是一个极度善于忍耐的人。乐队的利益、懒惰依次占他生命中的前两位,如果他认为身体状况不会影响到乐队活动的进行,那么嗓子的问题可能就更懒得管了。
宋燃犀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尧新雪也乖顺地喝了。
尧新雪浑身都是懒骨头,又想这样就着湿了的头发倒回床上,被宋燃犀一把拉住。
“小言?不需要。”尧新雪的声音散漫,冷淡的样子让宋燃犀怀疑他其实已经不记得小言是谁了。
“那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宋燃犀把他拉回来,让他坐上自己旁边那把椅子,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
他把风调成暖风,一手拿着梳子慢慢地梳过尧新雪的长发,他梳得很慢,手法很熟练,知道怎么不会烫到尧新雪。
过了好久,宋燃犀才把尧新雪的头发吹干。
宋燃犀慢慢问:“我生日那天你去哪了?”
你好像不想见我的父母?宋燃犀垂着眼没说。
“有点事要处理。”尧新雪心不在焉道。
宋燃犀闷闷地哦了声,也没说什么。
他手指间的长发滑落,下一秒,尧新雪就转过身跪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椅背看着他。
尧新雪微微仰起颈,像一只好奇的猫,又像一条亟待吞食猎物的蛇,他凑近过去,眼睛微微眯起:“你很失望?”
这个角度,宋燃犀能看见尧新雪那蓝色的长发几乎能长得垂落到自己的小腿,而近在咫尺的香根草气息,有几秒甚至令他感到晕眩。
宋燃犀哑口无言。
尧新雪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拨弄宋燃犀胸前的项链。
长发滑落过他雪白的手臂,最后他微微抬头,亲了一下宋燃犀的嘴唇。
尧新雪又靠近了一点,他百无聊赖似的,一只手摸过宋燃犀的下颌,慢慢沿着他的颈部滑落。
宋燃犀感觉到他温凉的手指缓慢地摸过自己的皮肤,最后停在了心口的位置。
宋燃犀感觉到自己那颗曾被医生断言天生畸形活不过五年的心脏,此刻依然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因为眼前这个人像玩着玩具一样,随意地摸过自己,却不想着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尧新雪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就在宋燃犀准备有所动作前,他的手指轻轻一勾,灵巧地从宋燃犀的裤兜里抽出了那个药瓶。
宋燃犀的身体一僵,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抢回来,却被尧新雪躲开了。
“你心脏有问题?”尧新雪对着光,随意地瞥了几眼药瓶上的名字。
“一点小毛病。”宋燃犀含糊地回答。
尧新雪还想继续看药瓶背后的小字,就被宋燃犀一把攥住了手腕。
“坏狐狸。”宋燃犀被气笑了,然后从他的手里直接抢了回来。
宋燃犀随手把药瓶放在了旁边,双手捧着尧新雪的脸吻了上去,他们蹭到了彼此的鼻尖,呼吸交缠。
尧新雪的嘴唇很柔软,舌头更软,为了不碰到他的舌钉,宋燃犀总是小心翼翼,即使那里已经不存在创口。
宋燃犀舔过尧新雪的上颚后,感觉到尧新雪身体本能地微微颤抖,于是变本加厉地加深,不断重复,津液与唇舌交缠。
亲吻其实是一场进食。
尧新雪的体温偏低,在宋燃犀的手下终于缓缓升高。
宋燃犀把他抱到床上,然后调高了空调,低着头继续吻他。
宋燃犀的手伸进尧新雪的衣服下摆,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过他的小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