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尧新雪拿着麦,当稳定的高音逐级增高时,所有乐器都在那一刻演奏了起来,所有的灯光也在那一刻一盏盏亮起。
轻快的鼓音、温柔的木吉他与低频的贝斯……乐器鸣响时,甚至能听到手指滑过琴弦、手拍在鼓面上的声音。
几束光弥散着落在舞台中央,让这里恍若废弃的教堂。
尧新雪站在光影里,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间奏的中央是吉他的SOLO,镜头给到了尧新橙,他沉着冷静地垂着眼,让手指灵活地落在琴弦之上,木吉他的声音清脆灵动,他抬眼望去,就能看到尧新雪正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
罗槐的贝斯垫得极稳,即使他的块头很大,贝斯线却编得极有爵士乐味道,有着一种独特的优雅。
黑羊乐队的每一个人在各自负责的乐器里技术性都极高,每一个人拎出来演奏一段SOLO都是听觉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尧新雪拿下麦,又一次随意地坐在了舞台前,晃着腿继续随意地唱了下去。
……
演出结束之后,乐队的一行人也回到了休息室里。
尧新雪往沙发上一躺,然后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有些疲惫地将手背搭在了自己的双眼上。
尧新橙拿了瓶水给他,让他喝了点水缓缓。
尧新雪的嗓子有些疼,喝了口水才感觉稍微好点。
“队长,你还好吗?”薛仰春拉着尧新雪的袖子晃了晃。
“嗯。”尧新雪应了声,没动。
尧新橙看着他,也没说话,转头走了出去。
“你干嘛去!”薛仰春转头喊。
尧新雪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安抚道:“别喊,他去给我买药了。”
“这几天我们会留在H市休整一下,你想去玩就去吧,我可以报销。”尧新雪说。
“好耶!”薛仰春开心得一蹦三尺高,但是很快又耷拉下脑袋,把尧新雪的手拉过来,“你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嗓子难受,尧新橙会买药吗?要不还是我去吧。”
“没事,去玩吧别担心,小橙知道的。”尧新雪说,“你自己注意安全,遮严实点,我怕你被人拦。”
“知道啦,那我走了,你先休息会。”薛仰春欢呼着跑了出去。
尧新雪听着她嗒嗒嗒嗒的脚步声,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拿出了在兜里震动的手机。
他也没看是谁,直接就按了接听:“什么事?”
“下楼,带你去逛街。”宋燃犀清了清嗓子说。
“累。”尧新雪简短答道。
“那就带你回酒店睡觉。”宋燃犀啧了声。
“没空。”尧新雪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
“我刚看到你们乐队的小狗妹开着机车哼着歌飞出去!你们不是唱完了吗!”宋燃犀拔高了声音,像是在控诉。
“好好好,别吵了。”尧新雪按了挂断键。
他戴上一把墨镜,随意划了下手机,编辑了一下工作的信息后就走出了休息室。
他没注意到的是,尧新橙此刻就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拎着一大堆润喉咙的药,走向这里。
望着尧新雪离开的背影,尧新橙站在了原地。
他捏着药袋的手缓慢地收紧,最后又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喷雾,他先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看到尧新雪即将走到走廊的尽头,终于忍不住似的追了上去。
尧新雪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尧新橙。
尧新橙把喷雾递了过去,最后说:“哥哥,用,这个。”
“好,谢谢,辛苦了。”尧新雪接了过来,放进了兜里,他稍微侧头瞥了眼尧新橙手里的袋子,于是笑了一下,走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