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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么?”

沈原殷道:“右边那沓是臣和全大人亲自从大皇子府上搜查出来的,左边那沓是锦衣卫的人手从何家搜出来的。”

现阶段只有物证证明大皇子参与了渠州金矿一事,以及认证证明那名刺客就是崔邵祺身边之人。

沈原殷最想要捅出来闹大的,还是榕江口私兵一事。

“至于榕江口,只能知道大皇子将渠州金矿和榕江口之间搭建了一条线,一直在运送东西,但目前并不清楚是什么,”沈原殷淡然道:“陛下,事关重大,榕江口那里需要尽快去查。”

和锦帝听到此,眼神有些狠戾,他说道:“丞相,你和狄将军一道,即日出发前往榕江口,务必查清楚。”

“臣遵旨。”

此话落地,周遭空气寂静,唯有外面偶尔的鸟雀在鸣叫。

全正真额头带着密密的冷汗,一点点汇聚成一小滴,顺着脸漂流到下巴,但他不敢去擦,只能低着头。

“司隶校尉?”

突然,全正真被和锦帝喊了一声。

“哎,臣在。”全正真陪着笑道。

和锦帝叫完人后沉默了,全正真不敢多问,摸了摸鼻子,也安静下来。

许久,和锦帝才道:“把崔邵祺给朕看紧了,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德妃也禁足,派人严格看守,都不准和外界有联系,至于何家……在诏狱里好好问问。”

“是。”

“狄将军就在外面,丞相,你们带上人手后,就立马出发赶往榕江口……”和锦帝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朕倒要知道,他是有多大的胆子,在皇城边上干了些什么事情!”

沈原殷走出御书房就看见了狄珲,里面的小太监在和锦帝下完命令后边出来通知了狄珲,于是狄珲见到沈原殷后,言简意赅道:“点个人便可以出发了,大约半个时辰,从东城门出发。”

狄珲说是要半个时辰,实际上并没有花费那么多时间,于是提早了时间带人来到了东城门。

等过了他与沈原殷约定的时间之后,却迟迟不见沈原殷的身影。

狄珲又多等了一会儿,沈原殷依然还没有来。他皱起眉,本想要叫人去丞相府问问,就在此时,不远处有人骑马而来。

那人骑马至狄珲面前,下马后道:“狄将军,我家丞相方才突然晕倒不醒,太医说估计短时间内醒不了。”

狄珲闻言,心里想到丞相那个样子看起来就是身子孱弱,也不奇怪会晕倒。

于是狄珲道:“等丞相醒了,你就去转告他,皇令不得违,为避免耽误时间,本将先行出发去榕江口了。”

狄珲道完,便飞身上马,掀起地上阵阵尘灰,策马而去。

那人回到丞相府中,将狄珲的话讲与简然听。

简然简单听完,又再次返回卧房之中。

窗户微微开着,一丝丝微风顺着缝隙吹进来,沈原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衣领上还带着血迹。

方才出宫的路上,沈原殷嘴角突然溢出鲜血,随即便昏迷不醒。

那时已经出宫有段距离,离丞相府却又不是很远了,于是简然思考后决定先回府,又叫人去宫中叫太医来。

府中没有太医,他们常用的太医又是跟着大部队回的京城,此时正在宫里的太医院。

简然安排完这一切,沈原殷依然处于昏迷中,他思索片刻后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从隔壁把无所事事已经在和他的小徒弟聊上当年叱诧江湖的事迹的尹颂薅来,摁在岚梅苑就说让给看看。

还沉浸在曾经年轻气盛时候的尹颂一脸懵,直到被拖到床榻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手指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盯着简然,问道:“我?”

他对于毒这一方面的造诣的确登峰造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