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虾,红枣、枸杞、姜葱蒜等食材选好后,从未进过厨房的陆荣,被他两位娇滴滴的表妹缠上了。
江苒清洗金瓜时。
谢家二妹说:“君子远庖厨,表哥何故置身厨房,怕是不妥?”
陆荣拿过江苒手里的金瓜,边洗边道:“君子远庖厨,意寓君子当有仁慈之心,而非男儿不可入厨房。”
谢家二妹陷入沉思,当场红了脸。
江苒对着一只未宰的猪蹄不知如何下手。
谢家三妹说:“久闻京中繁华,市列珠玑,今日终得机会随祖母入京,不知表哥可愿陪妹妹们游玩赏乐?”
陆荣拿起一把寒光凛凛的菜刀,挽袖,手起刀落:“表哥忙,抽不开身。”
吃瓜的庖厨和婆子:侯爷忙,是忙着宰猪蹄吗?
谢家二妹先前被噎,拆台道:“听姨母说表哥属假半年,尚余两月得闲,今日不空,明日可有闲?”
谢家三妹:“七夕将至,听闻京中游园会极富盛名,表哥可愿携妹妹见识一番?”
“与佳人有约,年限时久,七夕更不得闲,让妹妹们失望了。
陆荣挽袖之后,露出的手臂肌理结实,他动作不很熟稔,却是干脆利落,赏心悦目。
“你好能干啊。”江苒在一旁笑眯眯地夸上了。
陆荣手上一滞,耳根微微泛红,继续宰猪蹄道:“苒苒过奖了,幼时军中做过这些事,不算什么。”
谢家二妹三妹异口同声:“请问这位姐妹是……?”
“一个临时打杂的。”江苒率先答复。
陆荣宰好猪蹄后,将案上渣什倒入渣斗,清洗菜板,一气呵成。
“表哥随我们去前庭吃茶吧,何必在此与一个打杂之人周旋,祖母她老人家想你了。”
清洗了手上油渍,陆荣温声道:“她不是打杂的,未来记得叫表嫂。”
“……”
几人尚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江苒手中的番茄险些掉了.
黄焖猪蹄,蜜汁金瓜,拔丝红薯,番茄虾团。
一共四道菜,做好之后,被下人们混着庖厨的菜一起端去了候府大厅。
谢家表妹无情吐槽:“蜜汁金瓜不是甜的吗,怎么这还咸上了?”
“黄焖猪蹄淡而无味,虽口感软糯,但好像差了点什么?”
陆谢氏也有点懵,她熟悉自家府上庖厨的手艺,那么这几道菜,该是姜家姑娘做的。
但陆谢氏也曾尝过江苒的手艺。
这味道,不太对啊。
“……可能,不小心放错了什么东西,大家将就吃吧。”江苒面上端得笑眯眯的,眼风却早开始飘刀子了。
都怪陆荣。
在她做饭时一会儿撩,一会儿撩,撩得还很有感觉,撩得她根本没办法专心做菜。
陆荣挑了下眉,桌案下的手扣入少女指节,若无其实道:“实在惭愧,孩儿手痒,帮江姑娘倒忙了。”
甫一听陆荣自称孩儿,陆谢氏险些湿了眼眶,这些年陆荣一直与她这个母亲不怎么亲近,今日却突然转了性子。
陆谢氏看得出来,陆荣是当真开心,发自内心的欢喜。以致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如沐春风,一派少年恣意。
…
晚上江苒回府,本该坐马车。但陆荣不坐,他要走路。
于是这日傍晚开始,一直到月亮升起,夜渐深,两人都在一起消磨时间。
该死的恋爱的滋味,折磨得江苒回到相府后还脸蛋儿红扑扑的。
却不想碧桐院的丫鬟第一时间为她呈上一封手书:“三姑娘可算回来了,小郡王今日在相府等了您一天,这是他离开时留给您的书信。”
江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