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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甚至还为表欣赏,吹了个七转八弯的口哨。

别提多熟练了。

谈临心里憋着一股子劲儿,游到隋银身边,用那双连微凉池水都没能降下温来的炽热手掌,握住了隋银的小腿。

“干什么?”隋银不走心地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懒得动了,微挑着眉看谈临。

见谈临光抿着唇、倔强得就是不吭声,隋银哼笑一声,“吻技差还不让说?”

“……”谈临就更郁闷了,虽然眼前的向导的确比他大那么一丁点儿,但都是没谈过恋爱的,凭什么隋银可以这么游刃有余!!!

“哥……你和很多人亲过吗?”谈临一只手捏着他的小腿肚,一只手撑在岸边,和隋银的手强迫性地十指相扣着。

依照隋银这个“唇友谊”和“亲朋好友”的玩儿法,还真不一定呢。

隋银就倾下身子与他对视,那样冷的一双眼却盈满了笑意,“你猜?”

话音刚落,谈临还没来得及将嘴角下降几个像素点,隋银也没停住等他的反应。

而是若即若离地用鼻尖蹭了蹭谈临的脸颊,轻笑道:“帮你练练,要不要?”

这个年纪的男生哪里经得住激呢,被勾得魂都高高飘上半空,没头没脑地就撞过去了。

……

在还活着的时候,隋银其实没觉得站上舞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顶多就是一份特别了点、引人注目了点的工作罢了。

但当他清楚地知道——台下有一个占据自己心脏的人在看时,突然就无师自通了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站在聚光灯之下。

后台,人来人往的工作人员都蹿得特别快,需要准备的事情太多,心里头那根弦都是绷着的。

谈临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隋银看。

这次出白塔不是因为外勤,而是因为隋银有演出,连带着就把他捞出来了。

况且,没有别人,只有他。

隋银周围团着很多人,给他整理妆容造型的,等在旁边给他戴各种叮叮当当配饰的,低声叮嘱流程的……

而镜子中的向导眉目冷冽,妆容调整过后似乎更加放大了他身上格外禁欲“性冷淡”的气质,却好看得不像话,有种睥睨的S感,攻击性很强。

和白塔内那个总是懒洋洋的向导反差甚远。

谈临看得心脏滚烫得像是要烧着了一般,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那股火越烧越旺,像是要将他彻底燎尽了般。

谈临去练习*室找过隋银很多次,但阴差阳错地,都没有看见对方练过完整的舞。

方才彩排的那么一小会儿,他就已经没有办法想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满脑子只有隋银。

就和现在一样。

后台的声音突然放大了很多倍,谈临看见隋银被拥着准备,临出门前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似是神明不为所动地随意一瞥。

谈临整个人都处于被蒸腾着的头脑发懵状态,直到被助理引导着带到了视野最好的位置坐下,四周漆黑一片时,才得以喘息。

那一刻,谈临恍然地想。

自己好像对这种灯光亮起前的极致黑暗经历了许多次那样熟悉,熟悉到几乎能数着秒地预判出舞台上魂牵梦萦的那人何时出现。

而他也精准无比地做到了。

纷繁缭乱的灯光亮起时,谈临眼中捕捉了太多团朦胧的光晕,只有隋银是清晰的。

隋银身上的衣服设计感很强,锁骨处做了镂空设计,半遮半掩的欲说还休。

他从前是成团作为舞担出道的,成员之间各有分工,但现在,舞台就是他的主场。

首席向导握着话筒,冷淡声线开场的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