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彻底湿透,悬着湿濡,他不吭声,裴盛就贴着那一点心跳的地方印出一个个红痕,雪白的胸膛落着斑驳的红,看起来好像被欺负了一顿。
可顾临还是没说不疼,他对裴盛的心疼是实打实的,不会这么轻易就消除。
顾临难受了,掌心贴着他的头,推着他不给他动,还带着鼻音说:“别乱动,针管会回血的。”
裴盛把脸埋在他的心口,闻他身上的淡淡味道,身体愈发地燥热。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还是怎么了。
硬的他难受。
他抬起头,看他,顾临眼眶还带着水光,怔怔地看着他:“身体难受了吗?”
“嗯,大裴盛难受。”
顾临脸一红,张了张唇骂了句:“……你流氓。”
裴盛躺在那里,勾着唇笑:“只许你小顾临难受?不允许我大裴盛难受?”
顾临恨不得把脸钻床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