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蹲着的姿势改成将双膝贴在地砖上,“……我知道了。”
萧鸿雪见杨惜点头默许了,便探手覆上杨惜后颈,将他往前带,杨惜明显不习惯这么做,湿暖的喉舌反应极其生涩笨拙,没忍住咳呛了好几声,脸上泛起潋滟的潮红。
许是因为误会了萧鸿雪,他深觉歉疚,即便这样,他也依然在努力动作,右耳边的珠坠轻轻颤动。
从萧鸿雪的角度看下去,杨惜微微仰着头,尽心尽力地动作的模样,又乖巧又有些说不出的惑人,萧鸿雪呼吸加重,唇角笑意愈深。
萧鸿雪俯下身,心情颇佳地伸手拭去杨惜眼边的眼泪和唇上的痕迹,“辛苦了,哥哥。”
“刚才表现得好乖。”
“待会儿,这里也要表现得这么乖……”萧鸿雪笑了一声,将手探向杨惜的后腰,暧昧地点了点他的尾椎,道,“记住了吗,哥哥?”
“哥哥方才欺负阿雉那么久,也该阿雉来欺负哥哥了吧?”
“阿雉也想哥哥了。”
“接下来……就换阿雉来辛苦辛苦吧。”
萧鸿雪等杨惜稍微歇了一会儿,便揽着杨惜的腰肢,将他打横抱起,放到榻上。
“你,你还有力气?”
杨惜用胳臂环着萧鸿雪的脖颈,听他说要换他来“辛苦”,明显有些惊诧。
方才自己折腾萧鸿雪时,可是一点没收力,照理来说,他应该已经浑身酸痛疲软了才对吧?少年人体力真好啊……
“有没有力气……哥哥亲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萧鸿雪扬起白皙的下颔,朝杨惜笑了下。
“哥哥要是心疼阿雉,也可以自己坐上来动。”
“不过,哥哥不是想看看,阿雉有多想你吗?”
萧鸿雪一个翻身将杨惜压在自己身下,嗅着杨惜身上那股暖香,眸色深沉。
“把哥哥上晕,够不够?”
“哥哥方才生气时,说了什么来着……在床上玩死阿雉?”萧鸿雪轻轻笑了一声,伸出一根素白的手指,点了点杨惜的尾椎,“哥哥只是放狠话吓唬阿雉,但阿雉可是真的很想,在床上玩死哥哥啊。”
虽然萧鸿雪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但杨惜清楚萧鸿雪这人绝对是言出必行,回想起二人那日在驿馆里烛火彻夜不熄的一夜,他身体本能性地瑟缩了一下,伸手轻轻握住萧鸿雪鬓边垂下的一缕发丝,叮嘱道,“一会儿轻…轻点。”
萧鸿雪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发抖,在杨惜头顶轻轻笑了一声,勾起他的发丝把玩,“哥哥,你这是……事前求饶吗?”
“嗯,”杨惜眼神平静温柔地和萧鸿雪对视,点了点头,仰脸凑到萧鸿雪唇边,亲了他一口,“这样求饶,有用吗?”
杨惜正准备松开萧鸿雪时,萧鸿雪忽地伸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脑,不让他从自己唇上离开,将这个吻变得分外得绵长。
待杨惜快要喘不上气,眼里泛着泪光,双颊憋得艷红时,萧鸿雪才将他松开,笑着伸指抚了抚杨惜唇上方才接吻留下的晶莹水痕,“要这样才有用。”
然后,他从杨惜身上起来,自榻旁的柜奁中取出了一条做工华美的长珠链。
“这是什么?”杨惜疑惑地看着萧鸿雪手中的珠链。
“是回礼。哥哥的簪子阿雉很喜欢,这个给哥哥。”萧鸿雪站在榻边,将杨惜的上衣轻轻撩起,认真专注地将珠链系在了杨惜的腰上。
珠链那冰凉的触感令杨惜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萧鸿雪安抚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哥哥的腰好漂亮,阿雉在街边看见这个的第一眼,就在想,哥哥戴它一定很好看。”
然后,他接着动作,待珠链完全系好后,欣赏起杨惜那线条优美流畅,腹部肌肉白皙且块垒分明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