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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旁萧淮流和萧鸿雪有说有笑,不知怎的,他觉得这画面有些刺眼,感到一阵莫名的烦闷,用箸筷拨了拨陈列在面前的珍馐,没什么胃口。
虽然自己费尽心思在萧鸿雪生日当天给他准备了惊喜,想借此机会刷波大的好感度,但感觉萧鸿雪的反应还是淡淡的。
苍天呐,我从来没干过坏事啊,为什么不能让我直接魂穿成男主他白月光大哥爽一爽呢?
杨惜正走神时,眼前忽地投下一片阴影。他抬头望去,发现来者是位面覆纱绡的女子——随官员入宫赴宴的女眷皆要戴幕篱或纱绡以遮面容。
“太子殿下,”她朝杨惜福了福身,柔声道:“可否与妾身借一步说话?”
“……夫人是?”
杨惜感到疑惑,这声音听着倒是有些耳熟。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昭王妃。”
杨惜瞬间敛了笑意,打量了她一阵,心想难道她是因为自己当众驳了她的面子,还把萧鸿雪带进宫照顾了一段时日,故意来找茬的?
“可以。”
杨惜眯起眼,起身跟在她身后,打算看看她想做什么。
坐在杨惜不远处的萧幼安若有所思地望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转头与萧鸿雪对视了一眼。
萧鸿雪朝他微微颔首,垂眸摩挲着自己袖间那个黑釉瓷瓶。
一晌后,他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不动声色地把自己案上的酒盏取下,将瓷瓶中的惑心花汁液悉数混掺入其中。
*
章华宫外。
“婶母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虽然本宫觉得自己和婶母之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杨惜抱臂,冷冷挑眉道。
魏书萱取下覆面的纱绡,往杨惜身前走了一步,试探性地轻声唱了一句:“Doyouwannabuildasnowman?”
杨惜:?
我听错了吧,一定是听错了吧,是不是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
魏书萱注意到杨惜表情明显变化,神情激动地握住他的手,道:“兄弟啊,家人啊,呜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也是穿书的,对不对?”
杨惜愣了愣,随后也激动地看向她,“你也是?”
“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我半个月之前还和这个魏书萱见过面呢,应该就是这几天吧?”
魏书萱点点头,道:“就昨天。”
“兄弟你……你摸的这身份牌怎么比我的还烂?”
杨惜看了她一眼,没忍住,笑了一声。
“sb《燕武本纪》,毁我们青春!如果还能回去,我一定要把作者掐死。好好的大男主权谋文,写什么断袖太子给男主下药的癫剧情啊,靠,我舔萧鸿雪都快把自己舔成男同了!”
杨惜握着魏书萱的手,激动地诉苦。
魏书萱尴尬地笑了笑,“那个,《燕武本纪》就是我写的。”
杨惜:?
他震愕了许久,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紧握着的是双姑娘的手,红着脸把手松开了。
杨惜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你是‘当时明月在’?”
“对。”
“老月你居然穿成了女炮灰,还是人妻,很难适应这个身份吧?”
杨惜抱臂挑了挑眉,喊起了小说评论区书友们对作者的称呼,有些幸灾乐祸。
“不啊。”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
杨惜又一次沉默了:?
“男频文《燕武本纪》的作者当时明月在是个妹……妹子?”
杨惜当场变脸,一改方才说要好好教训原作者的愤激态度,难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