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与妾身关系交恶,甚至做出这等、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让人母啖食亲子……”
姜兮痛苦地闭上眼,手掌攥紧了案上绸布,呼吸陡然急促,几行热泪抑制不住地淌了满脸。
杨惜见她坚持说没有与人结怨,怕咄咄追问下去会刺激到她,连忙唤来了钟粹宫的侍女好生照料她,起身走出了前堂。
守在门外的贺萦怀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结果,杨惜摇了摇头。
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忽然听得几声犬吠。他们循着声音找去,发现一入钟粹宫就跑没影了的锅巴正在一棵白梅树下刨着泥壤。
它见杨惜和贺萦怀找来后,呜呜低吼,绕着那片泥壤走来走去,很是着急的模样。
两人对视一眼后,贺萦怀会意,拔出佩剑将泥壤刨开,在泥壤下一米深的地方,掘出了一只布袋。
杨惜看着那土黄色的麻布袋,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生怕里面装着些什么人体残肢之类的惊悚的东西,好一番心理建设后,他将布袋解开一看,发现布袋里居然只装着一个花钿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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