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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打雁,某天竟然被雁啄了眼的无力感,不,不是雁,程九安明显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可恶狐狸,仗着自己是教授、有威信,信口开河忽悠人。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撇撇嘴,徐星辞不满道,“堂堂大学教授,就这么胡说八道,你对得起考古所?对得起自己的职称吗?”

“这跟考古所和职称有什么关系?”程九安似笑非笑,“再说,我这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怎么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徐星辞越发不满,“我可没忽悠你说什么能看见过去未来。”

程九安:“但你忽悠我说会点盏小夜灯。”

徐星辞:“啊?什么小夜灯?”

程九安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绕开徐星辞走了。

徐星辞愣了两秒钟,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这是他昨晚微信上跟程九安说的,他当时闲得无聊没话找话,理论上来说,也确实算随口忽悠。谁能想到会在这么个场合,被程九安以这么个方式拿出来反将一军?

这可真是常年打眼,却被雁啄了眼x2。

不过,经过这次来来回回的交锋,徐星辞也看出来,程九安就是不想告诉他,在搞迂回战术,不想告诉没关系,他可以更努力地打探,打定主意,徐星辞越发将自己进化成了程教授的私人版挂件。

奈何程教授任务在身、实在是太忙,哪怕徐星辞已经化身挂件,时时刻刻黏在程九安身边,粘了三五天,粘到物资越发充足,粘到他们从五人合用一顶帐篷升级成了两人合用一顶,粘到出差工作接近尾声,他依旧没能找到太多打探的机会,更没打探出什么有用内容。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因为黏得太紧,他观察文物的机会多了起来,观察着观察着,徐星辞隐约有了个疑惑。

他之前来堰州出差,曾经见过一个青铜棺,棺椁里葬的并不是人类。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个棺椁的年代看起来比墓葬主人要早很多,当时,大家推测最初这个棺椁应该并不属于墓葬主人,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有人出于镇压或者厚葬的目的,将棺椁的原主人清走,又将现在的主人安置进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青铜棺椁原本的主人会是谁?青铜棺椁又是从哪儿被运过去的?这些问题一时间没有答案,后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青铜棺椁移交给了当地考古部门,后续事情徐星辞便不清楚了。

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地宫里出土的青铜器,徐星辞突然就冒出个猜测:这些青铜器无论是器形还是配合云母片的特殊装饰方式,都跟那个棺椁很相似,而且两者的地理位置又十分相近,很有可能那个棺椁就是从这个地宫里搬出去的。

找了个晚饭后的空档,徐星辞和程九安说了自己的猜测。

听完,程九安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也是后续研究要关注的方向。”

“不过,这些都是堰州这边的工作了,我们的任务只是帮忙拆解。我算了下进度,大概后天能完工,你差不多可以订机票了。”程九安交代完工作上的事儿,顿了顿,突兀提起别的,“其实比起地宫的青铜器,我更好奇那根拴着朱鸟的青铜锁链。”

“好巧,我也好奇。”徐星辞说的是实话。

他迫切的入职考古所,就是为多点儿机会接触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方便找有封印功能的东西,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没等深入研究、也没等据为己有呢,这东西就因为被封印者死去而失去了功效。

要是所有有封印功效的东西都有这个特性,那问题还真棘手了,就算他能在半年内找到另一个,也不敢保证那东西有没有正在封印着什么,如果正封印着,难不成要将封印对象活着放掉?

先不说一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