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2 / 2)

桌上的人都在看。茭白从容地站起来,他的酒杯见底,不?是他快喝完了?,是一直就这么多。

面子这玩意,该丢的时候,千万别舍不?得。茭白并不?像岑景末那样把酒杯倒满装逼,他直接就拿起来,一口干了?剩下的那点酒。

白的,刺嗓子,茭白不适地咳嗽了几声。

岑景末听着茭白的咳嗽,仰头饮尽杯中酒,狭长上翘的丹凤眼微垂,眼睫下的幽深目光一直钉着他。

酒喝了?,饭局继续,大家也不?聊正事,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茭白的胃部火烧,他坐在椅子上发呆。应酬真他妈没意思,不?是听人吹逼,就是听人拍马屁。

不?多时,有女郎进来伺候,包间里的谈笑声不停。

岑景末身边也坐了?一个姑娘,全场最标致的,他看都不看一眼,只在缓解心脏疼痛的间隙,用一种阴森粘稠的眼神查探茭白的举动。

茭白扯扯嘴角,岑景末这神经病,今后就指着旁观他这个“上帝”的人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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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科大的新生报到时间是九月九号到十一号,三天。

茭白前两天按部就班,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可他盖章的时候,把章盖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面,还他妈的连盖两次。

科研院那边始终都没好消息。

第三天,茭白顶着熬夜的憔悴面貌去医科大。章枕还没出院,是戚二跟戚淮陪他来的学校。

校长再见茭白,热情程度胜过上次,他给茭白介绍系主任,唾沫星子横飞。

茭白听得打瞌睡的时候,科研院来了电话。

戚以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