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你去的时候,被他们看到了。”
岑景末的唇边带起弧度:“茭先生真会说笑。”
茭白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觉得不是没可能。”
“你不怕吗?”岑景末定定看他,“别人的秘密,从你嘴里说出来。”
茭白说:“习惯了。”
“习惯了啊。”岑景末笑着说,“习惯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面露尴尬,“抱歉,这又是一个问题。”
茭白的眼皮抖跳,你他妈的问就是,别管飞镖了行不行!
岑景末显然是不行的,他又投出去一支飞镖。
那支镖钉在了郁响的耳朵上面。
“空镖。”岑景末在面前的飞镖里拨动,似乎想找一支顺手的,再来一次。
“我现在就回答你!”茭白大叫,“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习惯,我会怀疑世界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