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潦前倾上半身,手臂压着床沿,十指交扣,左手拇指的指腹磨蹭右手虎口,轻叹:“两个月过去了。” 茭白震惊得眼睛睁了睁。他躺怎么久了吗! “小白,”戚以潦看着他,口罩里溢出沙哑的笑声,“你再不醒,阿枕就要不行了。” 茭白瞥了眼血猫。 它流着血,对他虚弱地“喵呜”。 那双金色眼睛微微撑开,眼里晃着一片水光。 接着,一滴泪从它的眼眶地滑下来。 猫哭了。 茭白蹙了一下眉心,怎么还哭了啊草,是疼的,还是怎么着? “你需要养伤,我建议你休学一年,明年再回学校。”戚以潦将被子上的褶皱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