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铭说。
沈寄的怒气滞了一瞬,他冷笑:“你连贱狗都上了,还留这份念想,可真不像是跟了我多年的人。”
陈一铭垂下头,他擦着手的纸巾上有血迹。
那血不是他的。
沈寄丢什么脏东西一样丢掉衣服,起身对保镖们招手:“到你们了。”
几个保镖快速上前,围住地上残破不堪的年轻人。他们摁住他渗出一层虚热汗液的湿背,箍上他抽搐的腿。
就在这时,陈一铭接了个电话,脸色一变:“董事长,这地方暴露了!”
沈寄点烟的动作一停,他用自己手机打电话,面部积满了暴风雪雨。下一刻,他砸了手机,俯视被几双手禁锢的茭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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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没有昏多久,他是在沈寄转移藏身地途中醒的,一抹日光洒在他眼皮上面,吻住他一身的伤痛。
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