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不知多久,茭白把捞起很脏的衣领,垂着头去擦脸上的血迹。脖子上也有,佛牌的绳子绞住他留下的痕迹正在渗血。 这动作他做得很慢,实在是没有劲。 茭白管不了额头的磕伤,只能等伤口自己结痂,他的手在地上摩挲,范围渐渐扩大。 摸到一小块绵软的米饭,他捏了捏,无声地呵笑了一下。 下一秒,那点米饭就被他抓过来,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