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茭白撇了撇嘴:“行吧。你准备好了就跟我说声。” 戚以潦抬了抬褶子很深的眼皮。年轻人的下嘴唇肉肉的,中间有道很小的缝隙,有时明显,有时模糊。 “这几天是有哪里不舒服,怎么饭量都少了?”他开口,嗓音低哑亲和。 茭白平时听老变态人模人样的长辈口吻还行,此时感觉烦。耳边隐约有那精灵撕心裂肺的哭声。 仿佛把他带离戚以潦身边,是多么残忍的事,他们就该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没有哪不舒服。”茭白说完后知后觉自己的口气不对,冲得莫名其妙,他便缓下来,“我想去酒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