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茭白回应,沈而铵就自嘲地笑了一声:“这话,我今年年初,就对你讲过。” 茭白转着手机上的钥匙扣。 “我以为,那是,你最后一次,因为我,受伤。”沈而铵的肺腑犹如被什么东西扎了几个洞,呼吸困难,“自从你转到三中,认识我,就总是,受伤。” 他的头还抵在桌前,脚边的地上有一滴两滴液体:“以前是我,间接给你,伤害,” “现在是,直接伤你。”沈而铵的嗓音又涩又哑。 茭白坐过去,拍他颤动的肩膀:“朋友,你的负罪感别这么重,你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