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名分我有了,他的财产也给了我一半,问我为什么还不满足,到底想要什么。”
说到这儿,茭白止住了声音。
戚以潦半天都不问。
茭白的钩子没把人钩住,他按耐不下去了:“三哥,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
“自由,平等,”戚以潦仰视他,“不就这两样,都在你的眼睛里。”
茭白怔住,他忽地弯腰,手举起来,放在戚以潦的脑袋上面。
这一秒,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分裂了,嘎嘣稀烂碎。
茭白干巴巴地说:“三哥,你头上有根草,我给你拿掉了。”对不起,老变态,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想抱抱你的猫,它在哭。
而猫头刚好就在戚以潦发顶。
这真的不怪他。
戚以潦似笑非笑:“草呢?”
茭白的手上只有“草”字,从心里蹦出来掉上去的,没有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