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等了又等,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他走过去,关了水龙头。 水池周围的空气骤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窒息感扑向茭白的同时,他对上了戚以潦泛着异常血色的眼眸。 茭白对喝了酒的洁癖症患者说:“我看你的手洗得很干净,就给你把水关了。” “干净了?”戚以潦抬起那只手。 茭白点点头,是的,对,干净了,咱能消停了吗? 眼前多了一只手,就搁在他鼻尖前面。水汽瞬间融进他的呼吸里。 先是凉的,之后又有点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