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的人都怕他。
成天冷着一张脸,任何时候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先生,这里离下山还有很长一段盘山公路。”茭白拉下口罩,认真地说。
沈寄冷漠无情:“没长腿?”
茭白抬了抬尖瘦的下巴,咧嘴:“我旧伤复发了啊,走不了。”
称呼都省了。
沈寄发现了什么,掐住茭白的脸颊逼近。
平时说话垂着头,嘴巴翕动的幅度小,人很木,原来长了两颗虎牙,这么尖。
茭白刚要发作,不经意间瞟见了沈寄脖颈的一处抓痕,看颜色是才有的,那就只能是姜焉干的了。怪不得他今天上午去了医院,昨晚铁定在死亡线荡了一圈。
毕竟沈老狗纾解的时候不准小情人碰他一下,他在公事私事上都是绝对的掌控,不可能在被姜焉留下痕迹后,还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沈寄的指腹抵上青年亮晶晶的虎牙。
茭白的嘴被迫长大,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要往下淌,他的脸被掐得很疼,抵着他虎牙的手指已经开始摩挲起来。
这老东西不会要把他的虎牙拔掉吧,茭白忍着脸颊的痛意,强行合上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