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浑身痉挛。 他不敢再叫。 要是章枕进来了,看到他这样,他要怎么解释?还拿中邪那一套出来应付? 行不通,章枕不是戚以潦,不会信鬼神之说。 况且,茭白的惩罚还在继续,章枕的心没黑,还有一块红保存了下来,他不可能在一旁袖手旁观。 茭白昏沉之际,哆哆嗦嗦地往后摸,触手只有他打湿衣物的汗液,没有摸到一丝粘腻。 没出血? 茭白抽动的眼皮猛一下撑开,他确定地摸了摸,真没有。 可他却能体会到真实的皮开肉绽。 额头密集的冷汗往下滚,茭白的眼前既模糊又有血色:“助手,我的肋骨不会二次断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