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姜焉拨开几条藤曼,脑袋往冷硬的防护栏上挤,“茭小白,跟我讲讲话啊。” 茭白没好气:“讲屁,你这样,搞得我就跟蹲劳改一样。” 姜焉大笑:“劳改要是在古堡里,有专人伺候,我立马拎包入住。” 茭白:“……” 过了会,姜焉进了茭白的房间,气喘吁吁,满面红潮:“茭小白,我为了进来,差点被玩死。” 茭白的嘴角直抽:“白天这里就两个男性,我,在我门口的护工,谁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