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话术都搞出了两套,但你忘了关键证据——你亲吻了死者,对吧?”
现场陡然安静。
公子哥们看看死者,再看看丘济,这这这……谁能想到呢?
柳拂风指着死者的嘴:“他行当特殊,有用口脂的习惯,男人用的口脂,不比女子张扬,他为了压下身上轻浮艳色,口脂颜色选的很浅,淡淡的粉色,揉进一点点浅灰色调,看起来极为自然,不怎么显眼,就像嘴唇原本的颜色——他口脂微花,被人亲过,而你丘公子,唇边有类似痕迹。”
“我不觉得今日女客里,有人会在暗夜刻意用这么淡的口脂,丘公子你说一个,只要找到和你唇边这点痕迹对得上的女人——算我输。”
他身姿笔挺,窗外江风进来,拂起他腰间,腿上的绑带,他今日衣裳微紧,将细腰长腿勾勒的淋漓尽致,不同宽度的柔软皮革绑带更增添了禁忌感,随意一笑,都相当性感,极具蛊惑气息。
“嗷——你放开我,放开本郡王!”
二楼拐角,熙郡王抱着柱子,都快气哭了:“他好帅好帅好帅——呜呜呜我要跟他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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