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该忍受本宫的一切。”
“先生无需理睬,他自己会离开的。”
再未顾及男子的心思,也不顾风昑仍置身于雅堂,她当着拂昭左使的面,顿然吻上先生的薄唇,两道影子缓缓交缠。
本有外人在,曲寒尽是不愿行此举。
可怀中的娇丽尤为勾人,吩咐随侍时满目凌厉,然在他怀里却是娇媚可欺。
他欢喜尤甚,疯了似的回应着,终在她耳畔低语道。
“去里屋。”
此情此景让瞧观者红了眼,风昑眼睁睁地瞧着公主与他人亲近缠绵,多年的心意似被摔得粉碎。
此人分明只是她短短几个月的先生,她怎能轻易将身心交付……
妒意如同疾风骤雨肆虐而来,风昑星眸忽沉,一抽手中的长剑,便向那自诩清高的曲先生投掷而去。
剑锋未触上何物,剑柄已在空中被握住。
楚轻罗肃穆一望,将长剑扔回。
她阴冷地瞥望,话语容不得半分违逆:“谁给你的胆,敢伤本宫的先生。”
“杀了他,属下自戕谢罪。”风昑骤然跪地,心底郁结依旧难消,抱拳的双手不由地颤动。
“凝竹。”
想来是不能留这左使于堂中了,她冷声一唤,欲让拂昭右使来处理此情形。
被召的女子从外走入雅室,恭敬地朝她作拜:“公主,有何吩咐?”
见玄影俯首沉默不言,楚轻罗抬袖无奈一指,便没再多望了:“把这个疯子带出去,以后只让他待在别院,这雅堂便不让他进了。”
“是。”凝竹从命带左使而退,男子虽有万般不甘,只得不情愿地退了下。
周围再无旁人,她回眸娇笑,将方才的戾气顷刻间褪尽,故作娇柔地再回先生怀中。
桃面竟还染了几许娇羞之色。
世上的公子哪能受得这般诱引,即便是淡心寡情,不近美色的曲先生也自甘沉沦。
曲寒尽静望这抹勾人心魄的明眸娇色,轻然耳语道:“我还是头一回见轻罗那般盛气之样,与我曾见过的,皆有些不同。”
樱唇随之微勾了起来,她抿动唇瓣,柔声问道:“那先生是喜,还是不喜?”
“喜……”
她音,低沉又清冷,引得她忻忻得意。
就此沉寂之际,她欲再蛊诱微许,楚轻罗凑至他的耳旁,生一人,其余的人自然碰不得……”
“唔……”
面前的公子似是再难克制,灼热,无尽意绪被他抽离,身子酥软而下。
她觉自身像是失了力,宛若,倾倒之时,纤腰又被牢牢揽住,与他亲昵时,随欲望徐徐烧开。
玉指不由自主地触着公子的精致腰带,她桃颜顿感灼烫,似乎有着难以道明的欲念不可消退。
游廊传来跫音,步调她听得有些耳熟,是传话小厮扶光。
既是有他人前来禀报,这一场风月妄欲是该止了。
楚轻罗闻声欲歇,却感眼前的清影得寸入尺,贪得无厌地将她拥得紧。
深吻似要沁入她心底,预料扶光几瞬后便会步进雅室,步履声迫近,她忽感心慌,腰际蓦地被使上了一力。
待她转醒,发觉已身处里屋,她秋眸盈盈,羞涩凝望着素雅公子。
自己似乎被先生藏在了寝房里。
扶光步入偏堂时,望堂中空无一人,寻不到先生的踪迹,又听寝屋传出些微响动,便恭然隔空道。
“先生,睦霄郡主来了。”
先生在里屋良晌未回,静默半刻,扶光听他回道:“让郡主在堂内候上半时辰。”
“是。”小厮犹豫万分,但仍遵从先生的旨意回禀,转眸就望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