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帮我抹这一块就行了。”季长岁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自己掌心的位置,“就我后背对应的这里,我够不着,剩下的我能自己来。部长,你傻了吗?赵胜那个没有人样的脸你都没吓着,现在不会被我吓着了吧。”
周观逸愣愣地点头:“有点儿。怎么撞这么狠啊。”
“你,加上我,我们两个成年男性alpha。”季长岁认真地说,“以及翻滚的速度,骨头没事儿算我够硬。”
“噢……”周观逸是真的吓着了。那一后背的骇人颜色让他拧膏药的时候拧反了方向。
季长岁原本坐在他家这个比较长的沙发上,无奈,起来走过去到单人沙发这里,弯腰,拿走周观逸手里的药瓶:“这么拧。”
然后坐回去,背对他,还是垂着眼的。
周观逸小心地抹着膏药,茶几上袋子敞着口,塑料袋黏在冰啤酒的罐子上,他问:“抹药能喝啤酒吗?”
“能吧,又不是口服药。”季长岁说。
季长岁的背上新伤混着旧疤,像一面经年风雨的石板墙上凿刻着诗词,落魄又有力量感,很好看。
“谢谢啊。”季长岁抬手套回t恤,然后慢慢转过身来,拿过药瓶,“你也脱了吧,我帮你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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