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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最快一月便可见到鳞舞。

这是她几次接触成镜时得到的信息。

不知道他的身体在修复好鳞舞后,能不能再孕育生命呢?莲花嘛,应该是可以有很多莲子的。

北溯走至成镜面前,他现在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摁着胸口,气息不稳。

这样的他,与他轻易解决凤鸣一击时的轻松截然不同。处处都散发着破碎的气息,令人越发地想蹂躏他,让他变得更破碎,更无法反抗。

只能受着她对他做的一切。

北溯如此想着,也这么做了。

她将自己的灵源剥离出来,裹住凝成星子的鳞舞剩余力量,一手勾住成镜后颈,拉下他,再度咬住他的唇。

预判到他要反抗,攥紧他推过来的手,将他五指捏在手心,极为用力。

虽说这是在走炼化前的最后一步,将星子注入便可松开他,但北溯没有。

她不仅没有,还放肆地咬他的唇,舌尖抵住,在他唇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力道重得唇都痛起来。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推她,但北溯更用力地将他的脖颈拉向自己,受了伤的人哪有一个完好无损的人力气大,成镜非但没推开,还被拉得更近。

几乎压在她身上,胸膛抵住两团柔软时,身子僵硬,手上力道一松,竟是忘了要推开他。

浅浅的薄红晕染耳垂,纤长的眼睫颤着,蹭到北溯脸颊,有些痒。

北溯稍微松开了些,匆匆看了眼,只这一眼,被他此刻的神情吸引,他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表情,错愕中混杂着迷茫,底下是难以察觉羞赧。

第一次在他脸上直观地看到羞意,无形地勾着她继续,想要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会令她兴奋的表情。

北溯再次吻住他的唇,睁着眼看他神情变化,看到他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愠怒通过双眼传达给她。

他又用了那招,咬她探进来的舌,咬她的唇,这次却没得到设想的结果。

北溯没有退开,血腥味只会刺激得她更想凌辱这个人。

唇齿相碰,这个吻激烈,血腥,没有一丝情欲,看对方的眼神也只有对抗,这不是吻,是撕咬。

令成镜更觉得耻辱的是,她不仅残忍地对他行这种事,还不忘将那股力量灌进来,带来火烤一般的刺痛。

睁开的眼与她对视,怒意逐渐转变为杀意,挣扎的力气因为身体不适而减弱,甚至都没什么力气去抵开她的唇,再次被她攻破防守。

血被她带进来,那血腥味几乎填满口腔,逐渐变苦。

星子完全被注入他体中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两人体内同时涌上来,酥麻得身子一软。

北溯当即松开他,仔细探查这股异样从何而来。但这酥麻感一闪而逝,根本寻不到来源。

怀疑的目光投向面前的人,当即一愣。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里弥漫着雾气,不知是被疼,还是被气的。唇被她咬得红肿,她的血润透了他的唇,颜色极艳,看着看着,心底那股想要摧毁凌虐的恶意膨胀,想再对他做这种事。

成镜浑身被火烧一般,精神都被烧着,这把火在身体里点燃,找不到源头,更无法熄灭。

他用灵源压制,反而适得其反。

眼神极为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瞥见她眼底汹涌低沉的墨色,立刻移开。那股一闪而过的酥麻之意令他不堪,以为是自己对她的吻有了反应,手背擦过唇,想要将她留下的痕迹擦除。

但那柔软的唇触碰上来,厮磨时带来的感觉犹如钉在自己的唇上,不论怎么擦,都无法抹去。

成镜闭上了眼,不再看她,逼迫自己放空思绪。

身子微微晃了晃,他终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