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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摆脱她的囚禁,等待今晚过去,便可恢复力量。

但他无法做到。

体内的灼痛已经散去,看着并无异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彻底失去对体内力量的感知前,被她灌进来的力量已经逼近丹田。

再不动手,他便会被她作为容器,去做一件男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成镜缓缓落地,手撑在莲台上,扫视周围可用的利器,目光最终落到床铺四角系着帷幔的木锥上,那是唯一可用的尖锐物品。

掌心一空,莲台消散了。

他垂眸望着莲台消散的位置,眸光暗下,许久之后,朝床缓缓走过去。

离床越近,越警惕。

心知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要尽力一搏。他不可能被她威胁着做那档子事,他的清白,不可被玷污。

只这么想着,离木锥几步之遥时,她依旧阖眼休息,仿佛未察觉到他的动静。

成镜并未安心,拔下木锥,刚要将其绑到袖中,身后一道冷意袭过,心神瞬间紧绷。

一只手握住他拿木锥的手腕,紧紧贴着,轻笑声自身后涌进耳中,令人毛骨悚然。

“道君想杀我?”

北溯瞧了眼他手里的木锥,顶端很尖锐,倒是能刺死人,但她可不是人。

稍一用力,他的手被迫松开,木锥掉落地面,被她握住的位置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她的力气本就很大,比平常敏感的身体将这痛放大,但还能忍受。

可她接下来的举动,一点点打破他的防线,眉宇都蹙起,紧抿着唇极力忍耐,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帷幔散开,遮住他们的身影。

北溯直接将人压倒,一手钳住他手腕,膝盖抵住他另一只手,动作可谓是粗鲁极了。

他似乎被按疼,眉头一蹙,眼眸里闪过痛色,这抹痛色没有被错过,北溯好奇去看。

还没怎么用力呢,他反应怎么这么大?

目光扫视他的身体,在他手腕处看到泪痕,更加诧异,只这么微微用力,便会有印子吗?

盯着他的双眼涌现兴奋。

那她再用力些,在旁的地方,是不是也可以制造痕迹?

方要动手,一抬眼见着他凶狠地盯着自己,看着太像那被欺负的灵宠,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法反抗,只能干瞪着眼。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她语气温柔,面带笑容,却没让成镜放松。

在她身侧,那根掉落的木锥悬浮着,提醒他被发现的小动作。

“等今晚过去,一切都会结束。”

她说了一句他心里也想过的话,含义完全不同,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成镜剧烈挣扎起来。

抬起的手再次被压下,刚仰起头,她的身子骤然逼近。

北溯瞧着他不屈的模样,笑了笑,用木锥割断帷幔,长条状的帷幔落到她手中,擒住他的手腕缠紧,将人压制着动弹不得。

即使她松开对他的桎梏,他也没法挣开。

只这么绑住他的双臂,他便没了还手之力,真是脆弱啊。

北溯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俯视他,张开唇,语调闲散,轻蔑。

“道君?”

“即将飞升?”

“千百修士之首?”

侵略的目光将他全身看遍,嗤笑:“不过如此。”

忽略仍在挣扎的男人,北溯支起下巴,想了

想,有些纠结:“我是现在动手呢,还是等天黑了?”

成镜瞳孔颤动,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连挣扎都忘了。

北溯很喜欢他这样的眼神,但不是她最期待的。

她仰头望向那扇窗,瞧见圆月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