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盖住的眼底浮现起丝丝得意。
就要成功了。
陆声准备一脑袋撞上江希境的肩头,顺势把酒杯中的液体泼他一身,完成古早言情剧里老套的泼酒生情戏码。
很愚蠢,但是没关系。
只要能把江希境钓到跟他单独说上几句话,二十八岁的陆声有的是手段和气力。
最后半米的距离,江希境的脚尖一转,整个人面朝了他,应该是把陆声目前的状态一览无遗。
陆声低着头的视野中不能看见江希境的脸,但能看见江希境很明显地顿了一顿,手中银叉被他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就像在等待着什么。
陆声听到自己的心跳有点儿快。
他步伐踉跄着,正准备重重地向前栽去
江希境和他之间的波斯地毯上出现了一双全新的鞋。
“嗨,陆,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