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季看归相旬脸皮薄那种模样,知道对方多半就是不好意思起来,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想要上去亲一口,然后归相旬明显就早就有所准备,把手臂拦在自己和生以季面前,阻拦着生以季下一步动作。

“我都说了,大早上不要过来亲我,你是不是变态啊,慕时生!”归相旬觉得慕时生脑子是变异了吗?装的都是些什么,天天除了亲就是咬,很难想象日后跟他在一起会不会天天嘴巴肿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出门见人,这么一想简直是太过于可怕了。

“怎么就不能亲你,你老公要去工作,赚钱养你,亲你一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生以季是真的感觉到了委屈,他看着归相旬,对方一脸高洁不能被侵染的模样,让生以季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实在是太过于脸皮薄了。

生以季将归相旬拒绝他这件事全部都归咎于面皮太薄,对方的手臂还撑在他们俩人之间,生以季刻意地把声音压的很低:“这样好不好,我们不光明正大的,我们悄悄地亲,不让他们看见……”

说完生以季就开始关灯拉被子,试图把他们俩罩在被子里面。

黑暗中归相旬的脸泛红,他有时候不能够理解慕时生的脑回路,想一套是一套的,非常烦。

“行了,大早上的能不能不要闹了啊?”归相旬有点无力道,因为他的手臂又被慕时生压住了,对方的爱好实在是很奇怪,除了强制就是抖m,也很难想象对方一时半会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生以季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自言自语道:“以前大学的时候打球胸还很大,现在工作了,都变小了?”

“你在说什么呢,你能不能小点声!”归相旬绕是生气,脸色还是情不自禁地变化,他有点忍无可忍:“你要不要脸,你现在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生以季在黑暗之中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实在是色迷心窍,他蹭了蹭,今天归相旬难得这么配合,实在是让他感到高兴。

“你能不能别蹭了?”归相旬咬牙切齿,他觉得慕时生实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在黑暗之中,手臂被按住,能够碰到对方的鼻子,对方鼻子贴的自己脸颊上,呼吸炙热,一点点地透着皮肤蔓延开来,让归相旬发痒,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眼睫毛,身体也随之发出诚实的反应。

他在战栗。

归相旬意识到这件事情,他不愿意承认在对方的各种轻抚之下产生愉悦的感受,但是一时之间还是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呼吸也随之变得更加不对劲起来。

“别——”归相旬察觉到对方的手进一步下滑,已经到达了有点过分的地步了,他的手在慕时生猝不及防之中挣扎开来,有点狼狈地捏着生以季的手防止进一步动作。

“能不能别这样?”归相旬实在是狼狈急了,面对这些事情,他简直是无力招架,黑暗之中看不清楚慕时生,但是能够感受到回荡在自己耳畔极为炙热的呼吸声音,屋里空调开的很低,甚至是盖着空调被还能感受着这种冷意。

但是这种冷意顷刻间皆是不存在,因为慕时生离他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近了,近的归相旬都能够感受着脸上冒出来的一阵密密麻麻的热意和酥麻感,虽然按着慕时生的手不让他进一步下滑,但是很快,归相旬发现自己脸上突然涌现出来一阵湿润的触感。

慕时生在舔他。

大脑之中一时之间涌现出来这么一个反应,归相旬有点呆滞了,这么喜欢他吗?

他觉得很奇怪、很反差,慕时生现在的种种行为、甚至是系统给予的好感度参考,无不告诉他慕时生特别特别喜欢他,而且是无时无刻都在黏着他,不想要和他分开,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脸颊上这种密布的热意很快被一层冷意取代,归相旬终于是忍无可忍用脑袋把薄薄的